说得磕磕绊绊。
“只是...”
“那便请父亲不要耽误时辰，女儿定铭记于心。”
“晚儿啊，你父亲的意思是裳嬷嬷因伤势太重，没能扛过去，你瞧瞧府里还有哪个丫鬟婆子心里中意的话一并带了回宫，也是我这个做母亲的一份心意。”
裳瑜晚早就知道裳嬷嬷必有一死，刘子义早在来正厅之前就回来复命了。只是竟不知他们如此胆大，当着面就把人杀了。
她刚出院子，就看到他跪在面前，低垂着眼，复命道没能保住裳嬷嬷的命，请求责罚。
裳瑜晚自然不会责罚于他，只是听刘子义说大夫人派人送常嬷嬷进内阁上药，自己则留在外边，不出一刻钟，裳嬷嬷呼出一声短促的尖叫，他正要进去瞧瞧。
迎面就撞上满头大汗的大夫，诚惶诚恐的跪在地上求饶，说是裳嬷嬷因伤势过重，不治而亡。
“原是如此。”
裳相见裳瑜晚点点头，微不可闻舒了口气。就在刚刚从大夫人口中得知裳嬷嬷是裳瑜锦安排的大夫毒死的时，他就觉得太心急了。
裳瑜晚不过是个婕妤罢了，即使有望问鼎皇后之位，自己还是国丈呢，岂有儿女不听父母言？
自己几句话的事情做得这么明显，真是愚蠢的妇人之见。
“既如此，嬷嬷是因女儿受伤，自然要去送一程，请母亲带路罢。”
裳瑜晚神色暗淡，俨然是愧疚难过的表情。
“这...”大夫人踌躇着。
“不许去！”
“婕妤娘娘好大的威风！”
“不过进宫半年罢了，真就回相府犹入无人之境？”
“妹妹可别忘了之前咱们在府里的姐妹情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