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了,他陈泰甲喇小一半的战力啊!任谁知道了不发疯?
“究竟是那支明军胆敢主动袭击他们清军?”
就见河面上船只招展的旗帜给出了答案,一只大型浅船上丈五的帅旗高高飘扬,上书“徐州副总兵陈”五个大字。
“徐州副总兵?姓陈?”
鳌拜众人稍稍一愣,神色都变得精彩起来,是那大明游击将军陈诺。
冤家路窄啊!他们此行的目的不就是打通运河,方便他们清军大队兵马渡河荡平徐州,消灭这陈诺。可惜因为小袁营这个变故,他们竟然稀里糊涂和小袁营打了起来。
陈泰扭头对鳌拜咬牙切齿道:“巴图鲁大人,怎么办?是拒守河岸还是让这支明军上岸半渡击之。”
鳌拜低头思索,神色剧烈挣扎变化着,最后抬头狞声道:“我们不打,暂时撤退!”
“撤?巴图鲁大人,怎么能撤呢?我大清死敌就在眼前怎么可以撤退?”陈泰目光不善,也不管上下尊卑,死死盯着鳌拜,大声质问着。
鳌拜呵斥道:“我大军和小袁营力战多时,已成疲军,以疲累之军迎敌生力之军,乃兵家大忌也,若是寻常明军就罢了,但面前的这支明军可是连败我军的顽敌,岂能与之苦战?”
陈泰复仇心切,他森然反驳道:“绝对不能撤退,如此作为我定要去大将军那里参你。”
“参我?”
鳌拜全身猛然散发了血腥蛮荒气息,如蛇阴冷目光紧盯着陈泰道:“本巴图鲁还怕你不成?不过现在我鳌拜还是此军的主将。
说着他扭头扬声喝道:“全军听令,撤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