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洛昌,你胡说!分明是因为爷爷没来得及留遗嘱,第一顺位继承人是你,所以你不想让爷爷醒来,好顺理成章继承洛家,你刚刚还想杀我们灭口!”
洛昌一脸痛惜,仿佛为晚辈的执迷不悟而扼腕,他锤着胸口,一脸悲切。
“那可是我亲生父亲!我怎么舍得害他?盼儿,你是我的侄女,如今却为了一个男人,不分黑白来攀咬我,直呼长辈姓名,真是让我太失望了。”
洛盼儿本就不是伶牙俐齿的性子,被洛昌这一番话,直接堵得说不出话来。
“行了,别再吵了,是非黑白,你们全都去警局里再辩。”邹亚璇烦躁道,抬手示意同事拷人。
“慢着,邹警官好大的官威啊,不分青红皂白就想把我当犯人拷,你说我不可能会医术,敢赌吗?假如我真的会医术呢?”沈天抱手而立,目光不悲不喜。
“你会医术也不能代表你没问题,你伤了人就是事实,不要再狡辩了,统统带回去审问!”邹亚璇铁了心要把沈天拷走,她对沈天的印象已经跌至谷底。
沈天心中烦躁,第一次见识到什么叫头发长见识短,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。
这邹亚璇分明就是不讲道理,公报私仇啊!
就在沈天想要动手之际,突然,韩美舒挎着包,神色匆匆踏入门内。
她看到邹亚璇正打算用手铐套住沈天,她心底一紧,大声喝止道,“小璇,住手!”
邹亚璇愕然回头,“小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