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离家?”陆母红着眼睛,揪着陆父的手不放,“她还小,你别这样狠心。”
“我不狠心,她就狠心拆掉我们整个家!”扯着陆母进了屋子后,还叫二儿子拿了把锁头来,示意其锁住门,免得她又出来捣乱。
陆家二哥拧着眉头,被陆父瞪了一眼,才耷拉着眉眼将门锁住。最后将钥匙递给陆父后,又瞪了一眼作妖的陆姣姣,眼里的不耐与不喜,可比陆家大哥多多了。
陆姣姣见此,心惊胆战。可是她转念一想,又觉得他们短时,不知她是在为整个家争取以后的大靠山。
“大靠山?”陆父听着她的嘟囔声,冷笑一声,“你信不信,还没等你靠上靠山,小靠山就把你堆在山脚下?”
“小靠山?”陆姣姣不懂陆父说的话,“我不管你说什么。总之,我只要嫁给他,我们整个家都受益。”
“你当初可是当着全村的人的面,被退婚了!秦立然还警告过你,让不去招惹她。否则后果不堪设想。你想过没有?”
陆姣姣听着父亲的吼声,很是不满,“她现在是公安。若是公报私仇,她就等着被摘帽子吧。”想到这里,她气狠狠
的,“她当时可是逼着我说的。可不是我心甘情愿的,算不得数!”
“你你你你……”简直是胡搅蛮缠,不知羞耻两字怎么写!陆父只觉得心中被堵了一块大石头一样,压得他气都匀不上来,一阵的天旋地转后,便倒地昏了过去……
“爹!”
“爷爷!”
……
此时,秦立然这边正在热闹炒菜来着。
肉香刺激着家门口路过的行人。很多人都笑嘻嘻地探头,想问问他们今天是什么日子,竟然大鱼大肉的做。
只是在看到花军忆一家子的那一刻,大家都一幅看热闹的模样看向秦立然与花军忆。
“哦哦哦,原来是好事将近啊! 恭喜恭喜恭喜!”
“对对对。恭喜恭喜。什么时候是大日子,到时候可得请我们来坐坐。也不要大鱼大肉,随便一顿就好,我们就为了看新娘、看新郎,沾沾喜气!”
众人都站在门口嘻嘻哈哈地笑闹着。看样子,那是一点都没觉得花军忆与陆姣姣解除婚约后,又与秦立然成一对儿有什么问题的。
毕竟村里类似这样说不成亲,又跟对方相熟的人谈成了婚事可不少。只要没丧良心也没有害人,就很正常。
花军忆面上一派镇定,但脸上还是有些发烫的,一板一眼地过去请人进屋喝茶。
只是大家都没进来,又说笑几句,就各自回家去了。
等人走了,花军忆才轻轻吐出一口气,转头看向抱臂倚墙的秦立然,脸又刷的红了。
秦立然见他那有些害羞的模样,只觉得有些好笑。
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?
又想着明日就要离开家乡,秦立然就示意花军忆过来。
“怎么了?”花军忆小跑着过来,低头轻声问她。“立然想要说什么事吗?”
“是。”秦立然点头,摸出口袋里的一块石头,“这是我前些日子刻的桃木佩,你放衣服里面戴着。希望它能给您带来幸福快乐,祛除邪风。”
最后一句话,秦立然似乎更加刻意地压低了嗓音,慢慢地说出了她的祝福。
他是不知道,这是她前世秦家里流传下来的,为家人祈福用到的话与咏调。因为类似祈福,语气语调在花军忆听来,自然是有些奇怪的。
“好,我肯定会好好戴着。”如果不是秦立然道明,他都看不出来这佩是用桃木雕刻的。如此一来,就算以后在队伍里摸打滚爬而显露人前,也能用一句乡村里多桃木,没钱买名贵的东西,做个木头配饰还是可以的。
至于她说的祝福,他不说信不信,但凡是她说的话,他就会开心。
秦立然见他如此珍重那手艺粗糙的桃木佩,开心之余又有些羞愧,暗自下决心,以后给他买个名贵的礼物,不至于这般寒酸。
此时在一边与杜云城他们聊天的覃小塘见他们这般情意绵绵的,心里也有些酸涩,觉得陆姣姣此时定然不会再去骚扰自己,便提出了告辞,一众长辈拦着,要一起吃个饭。
他悄悄看向秦立然与花军忆,坚定地拒绝,“我还得回去看看菜园子的菜呢。我先走了。”随意找了个借口,便飞奔离开。
“真像个刚报道的小战士,落荒而逃。”提及小战士,花军忆就拧起眉头来,提及了边境不安,他们队伍也不知会不会去参与维护边境安全。
秦立然眨了眨眼,顿时觉得一个桃木佩似乎不够呢。
她想到自己在黑市里弄到的那把雪铁如此的匕首,觉得还是送给他的好。以防万一嘛。她可不想自己看上的人,因为什么而收到伤害。
晚饭吃完了,秦立然当即就回房从箱子底里掏出了那把锋利无比的匕首,很郑重地说道:“这也是我心意。希望它在你遇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