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到了，你们也的确从记忆之中脱困而出。”
“金樽？”洛毅一愣，“我所见的那只金樽，是真实存在的？”
命运仙君轻笑一声：“当然是真实存在的，你第二次踏上的那条由星河铸成的路，可是名副其实的超脱之路，足以让你凝聚大半仙性，只不过噬魂仙君从中作梗，将你拉进了这片古战场之中。”
洛毅终于明白了所有的一切脉络，他神情有些复杂。
包括命运仙君等等，他们这些存在，即便已经消亡了这么多年，可即便是一缕残魂，都能改变所有人的命运。
仅仅是当年仙君的一副枯骨，都能折腾出这般大的动静。
此刻，一种无力感，充斥在洛毅的心头。
二人谁都没有再开口，而是逐渐陷入了沉默之中。
半晌，洛毅似乎想起了什么，他问道：“前辈，我先前是？”
洛毅所指，当然是当初本该死在那噬魂仙君手上的他，为何后续身上并无半点伤势，而且还莫名其妙的勾连的十万年后的自己。
甚至连那本《吞天造化经》，都出现在了自己的身上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