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沛南小院,一位身材苗条的姑娘,线条优雅,犹如一尊雕塑,每个曲线都那么完美无瑕,双手合十站在那里,看着两位老人讲述着各自经历。
时而哈哈大笑,时而眼泪婆娑,两人再次碰杯后,顾沛南开口道。
“兄弟,你们这趟是去哪里?这些年百姓的日子可不好过啊!”
魏国忠面带歉意说。
“老哥你又不是不知道,我家少爷是个粗人,结果两个儿子也是,好嘛,那老家伙看儿子长大,一溜烟不干了。”
“两个小辈跟他一个样,为了不当皇帝,在勤政殿就打了起来,最后老二棋差一着,不情不愿当了皇帝。
“现在老大孩子出世,老二就差没当场撂挑子,直接一张圣旨,让青依继承皇位,这要不是因为孩子出生,引起连锁反应,估计皇位上坐的已经不是他了。”
顾沛南同意的点了点头,都说儿随父,女随母,老家伙都不靠谱,指望下一代崽子,估计也悬。随即又眉头紧锁的开口。
“你说老大家孩子就是铁柱抱的那个女娃?才三岁多就打算让她继位?这不胡闹嘛?再说这个世界男尊女卑,做有史以来第一女帝?难度得多大?”
魏国忠大笑开口。
“这次可不是胡闹,连我和老家伙都同意这个决定,全家人没有一个反对,沉寂多年的老家伙因此,还决定重返家族。”
顾沛南很是意外魏国忠的回答,三岁稚童当皇帝,就算这次事了,最多也就五岁,常理而论,完全是滑天下之大稽。
还是忍不住提醒。
“你们已经决定了?不觉得草率?万一出了事情,谁来扛?万千百姓的生死谁负责?”
魏国忠飒然一笑,故作高深的来了一句。
“老哥别着急,等你过段时间,你就不会如此怀疑我们的决定。”
最后两个老兄弟喝的东倒西歪,不省人事,顾清月才叫来几人帮忙扶进卧房…
月如银钩,斜挂天边,小镇一片宁静祥和,微风轻拂树梢,片片秋叶飘落,如同细碎音符在空中跳跃,演绎着秋日的华章。
忽然犬吠声四起,阵阵马蹄声传来,打破了小镇的的宁静,顿时灯火通明,人们纷纷起床开门查看。
小镇外喊杀声一片,得小塔预警,林青依早已站在小院中,酱宝站在身侧,一名禁军匆匆来到跟前行礼道。
“启禀郡主,有大批马匪来犯,其目的不明,常将军正在组织抵抗,差末将前来,请问郡主可有指示?”
林青依嘴角上扬,心想真是瞌睡来了就有人送枕头,那她就不客气了,下令道。
“领头的活捉,其余人杀,发信号通知藏在树林中的五百人,两翼包抄,务必做到一人不留!”
将士领命离开后,酱宝眼中精光一闪而逝,恰巧此时魏国忠从院外急忙跑来,见到林青依安然无恙,才呼出一口浊气开口。
“郡主,可要老奴前去捉拿贼子?”
林青依摇摇头,示意酱宝端些热茶来后,坐下道。
“一群马匪而已,不劳魏爷爷出手,一千禁卫军足够。”
魏国忠愣了一下才问道。
“我滴小祖宗耶,你哪里来的一千禁卫军?有五百人不是被你派出去了吗?”
林青依嘿嘿笑着说。
“对啊!就是派出去的那五百人,他们早就回来了,只是我让酱宝传信他们,在一里之外的树林扎营,随时待命,这不就用上了?”
魏国忠想了想,还是问出了自己的疑惑。
“你是怎么知道有马匪的?”
林青依喝了一口热茶,才缓缓开口。
“我们从帝都而来,两眼一抹黑,如果队伍大摇大摆去桦杨郡,赈灾是没问题,根本不可能查出究竟是天灾还是人祸。”
“所以在富源县城时,我故意装病避而不见,和大部队分开,才有幸遇到酱宝,而她是从青楼逃出来的,根据她的讲述,起初是被人贩子抓住,然后再卖给了青楼,那里大概还有七个女孩。”
“试问什么情况下,会因为逃走一个孩子?需要千里追捕?又是什么样的人才能调动一方县令?于是我就把县令宰了,用以最残酷的剐刑,然后派人将消息散播出去,让人蹲在郡守府附近。”
“果然,史南文收到消息后,再也坐不住了,很快就有信鸽从他后院飞出,所以我断定,我们这一路,以后的热闹不会少,就把另外五百人,留在了敌人难以察觉的地方。”
魏国忠听后沉默良久才开口。
“那你这一下不就暴露了?”
林青依神秘一笑道。
“不会啊,除非我们之间有内奸,他们的出场不是禁卫军,而是马匪。”
这时魏国忠才清楚原委,也安心的坐着喝茶。
相对于小镇里的安静,小镇外却热闹非凡,此时马匪头子明太端越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