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了,他们在火焰的中心看到了一片荷塘,晶莹透明的露水在荷叶上晃动,一阵风吹来,荷叶上的露珠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往下流......
荷花一株株挺立在那儿,它们姿态各异,有的含苞待放,有的张开了两三片花瓣,有的全部盛开了,有的似亭亭玉立的少女……
可是,荷花笑着笑着变成了一张熟悉的脸庞——老大何巷,荷香——何巷,这是巧合 ,还是天意?
就在他们在荷花的笑脸上看到老大的时候,一个个惊得哦了起来,随即睁开了眼睛,幻觉消失。
他们还没有顾上交流看到的奇异景象时,因为屋内的空空如也让他们目瞪口呆,随后,又是一阵的交头接耳:
“咦——屋子里的物品呢?如此一片空白,就好像这里从没有住过什么吸命鬼!”
“是呀,东西烧了,不刺鼻反而芳香,还没有留下任何的灰烬?”
“这神奇的火啊!”
......
空荡荡的是屋子,满当当的是惊讶,他们等着看老大何巷的些许解释。
何巷满意的笑了,这火神神品的祭拜起了作用了,自己达到了要雨得雨,要火得火的境界。
可是,终究让吸命鬼逃了。
“我明明前脚刚刚探得那两个吸命鬼的踪迹,后脚就让他们给跑了,要说我们里面没有叛徒,我根本不相信!”何巷心里乐开了花,脸上冷成了冰。
他们听到此话,再看看徒有四壁的房间,若是在后面的墙上挂上“坦白从宽,抗拒从严”几个大字,这里完全成个审讯室了。
胖子时时处处都要刷个存在感,第一个想破这个冷局:“老大,你要审我们?我第一个喊冤!冤枉啊——老大!”
接着他们都皮了起来,接二连三的喊着冤枉!
小妮、燕歌的女声也混在其中,成了女高音,冤枉——冤枉——
余霏严肃又认真地说:“何巷,我们都是寸步不离地集体行动,没有人单独行动过啊?而且,他们藏身的这个海鲜市场,也是你要用闪影功的时候,才告诉大家的......若有人通风报信,那么短的时间敌人能全身而退,好像逻辑上讲不通?你再仔细想想!”
是啊,最后一刻才告诉行动地点的,何巷的脸色和缓了一些,但她也没有打消疑虑,总觉得有些地方想不通。
“这次,我没有确凿的证据,来证明谁是卧底。为了确保行动成功,以后所有的情况都会装在我的心里。”说着她非常自信,又霸气地指了指自己的心窝。
意思很明显,以后的行动计划不会告知他人,只做无言的枪手,指向哪里,他们打向哪里。
小妮怯怯地走上来,拉着她的胳膊套近乎:“小巷子,从来没见过这么严肃的你,有点吓人啊!”
她挣脱了被挽着的胳膊,说:“这不是严肃不严肃的事,行动失败了,总要总结原因。”
余霏走上来,认真地说:“何巷说得对,我们要总结一下失败的原因与教训。眼看到手的吸命鬼被他们跑了,意味着会有更多的受害者。”
何巷一听到这话,心里着急,她走出了屋子,抬头看着静谧的夜,星星一闪一闪地,似乎是吸命鬼眼睛,好像对她说:“来抓我呀,来呀!”
何巷狠狠地跺了跺脚,又指了指星星,怒气冲冠!
他们跟出来一看,都不禁缩了缩脖子,吐了吐舌头,刚才还星河灿烂的天空,瞬间湮没在劈头盖脸的阴云里。
天上的星星都怕老大发脾气吗?他们面面相觑......
萧大个子等人三天的假期,在“短刀失效”的一场“小闹剧”中结束了。是的,一场吸命鬼人带来的浩劫,被总舵等人在凤姐的带领下,定义成了“小闹剧”。
在假期结束后的第一天,何巷小组数人,和其他组的个别骨干人员,在朝阳初升时,被总舵召集于会议室。
而在此之前,年佑紧急召见了被赐为年姓的年不器院长,得知要给一个分集团传授新的吸命功法,得两、三个月。他粗略算了算了一下,所有的分集团全部传授结束得三、四年。
他非常器重地握着年院长的手,抚慰他,三、四年算什么,想想他们三四百年以来受制于人的被动样,还等不了这三、四年吗?三四年后,看我们自由强势反击......
综合眼下情况,西占国三世子年佑,发布了近期“三步走”的行动指针:已经传授成功新吸法的分集团,开拔远离季安市几千公里之外,开展吸命行动;还未传授新吸法的分集团,按照区域照常开展行动;正在传授新吸法的分集团,停止一切行动,专心致志地学习新功法。
当然,他还特别强调,近期分集团的领导人要聚精会神听指令,对自己传出的“脑波命令”要绝对执行!
年佑安排好了这些工作,燕歌一起走进了会场。
就是在何巷他们闯进的这个会场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