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月娘出身也算不错,作为西门庆的继室,生得面若银盆,眼如杏子,举止温柔,持重寡言。
此女在原本剧情中,也算是一把好手,她端庄稳重,实则默许放任西门庆。
西门庆死后,西门家陷入“树倒猢狲散”的困境,她卖掉庞春梅、潘金莲,驱逐陈经济。在儿子出家后,她收戴安为义子以支撑门户,七十岁时,善终而亡。
当然,吴月娘并不是一开始就放任西门庆,而是对他也有感情,实在是后面西门庆惹出那么多混账事情,彻底让这个女人失望。
女人一旦不爱对方,那就会变成特别冷酷的女人。
“泼妇?!你骂我!西门庆,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,已经这样折损我?”吴月娘气得浑身发抖,自从她嫁到西门家,矜矜业业,为他西门家操持上下。
家里家外,铺子里的生意哪一样事情不是让她少操心,没日没夜,为了这个家。
现在这男人在外面勾三搭四,她只是问了两句,这个男人便对她破口大骂。
西门庆这才发现,在那个十六岁少女跟前受的气,并没有彻底消散,而是转移到了吴月娘这里!
男人的雄风受挫,那种自尊心被破坏的感觉,着实让西门庆非常郁闷!
等这会发完脾气,西门庆发现说错了话,他赶忙上前,一把拉住吴月娘的手:“娘子,刚才心有怒气,说话没过脑子!不要生气,我错了。”
“哼!”吴月娘猛地挣脱他的手,“你平素流连青楼,我也不怎么说你,只是莫要沾染乱七八糟的病症,传染给我就成!
西门家成就今日的家业,已是不容易!你的父亲走得早,他也希望西门家壮大繁衍,你如今却要勾搭旁人之妻,还有身家清白之人,这么做,迟早会惹来祸端!
我是你的妻子,自然要规劝你。良善为本,谨慎持重,才有始终。”
西门庆眉头一皱,平素听这些话,他还是听得进去的。
可是今日,不知道为何,西门庆莫名生出一种逆反之心。
这个妻子,犹如自家的娘一样!
怎么废话这么多,啰里啰嗦的。
只是这个念头刚刚升腾而起,很快犹如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,西门庆终究是西门庆,很快就冷静了下来。
这个娶来的妻子,他还是非常敬重的,实在是有八分手段,家里家外正因为有他的操持,他西门庆才能有今日的逍遥自。
西门庆抬头,从内心来说,他是非常满意吴月娘的。
温柔端庄,贤惠而雅致,操持家中财务,那也是一把好手。
家中奴仆,对她也是恭敬有加,不敢欺瞒。
可谓家有贤妻,再看吴月娘,纵然嫁过来多年,依旧皮肤紧致而细嫩,身段风韵,衣衫之下,那也是夸张的玲珑曲线。
最关键吴月娘的腰臀比非常好看,该有肉的位置,那是绝对有肉。
这么一看,西门庆发觉自己饿了!
或许是被潘金莲拒绝,又或者被那个少女冷嘲热讽,西门庆感觉下腹一阵邪火乱窜。
这个时候的吴月娘,简直就是最好的解渴品。
怒火消失,逆反心也跟着消失,西门庆厚着脸皮道:“娘子,不如我们去屋中小叙。若有什么错漏,你只管责罚便是。”
吴月娘道:“我没心情,到这个时候你还有脸想这种事!”
“那外面女人的事情,都是误会。有一个女人是来做生意的,可能跟我有竞争关系,所以,我必须查探清楚,咱们家的生意总不能让别人给抢去了是吧!还有一个武大郎家中的女子,她的手工做得极好,我准备弄一件上好的礼物,到时送到京城的大官那里,必须要有一个手巧之人来弄。
到底是哪个嘴碎的东西,竟然在你面前胡说八道,回头我要撕了他的嘴!我的好娘子,我是为了这个家呀,可不是为了什么女人。”西门庆满口胡诌,说起来比真的还真。
“你说的都是真的?”吴月娘愣了一下,盯着西门庆的眼睛,想要判断是真是假。
西门庆斩钉截铁道:“当然是真的!比黄金还要真!我最爱的人是你,没有任何人能够取代!纵然我出去遇到一些女人,我都是把她们当作泄欲工具而已,只是我的欲望发泄而已。
唯有你,才是我的妻子!你才是我的唯一!请你一定要相信我,你是我唯一的妻子,便是天下其他的女人,再美丽再漂亮,她们算什么呢?她们什么都算不了。”
吴月娘半信半疑,眼神哀愁:“你以前也是这么说的,可是今天你却不是这么做的。你骂了我,下次会不会还要打我?”
特娘的!
月娘今日这是怎么了?
难道是月事来了?
没有安全感?
平素稍微哄一下就好了,今日这是怎么了?
还有谁偷偷告诉的消息?
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