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这么多条件,若是再行逼迫,一个不好,那是要死人的!
这可不是他好人好心,而是不想把事情做绝。
一拍两散,同归于尽,这样对谁都不好。
可惜阎婆惜一个娘们,想的便是榨干一切,听到这话,直接道:“张三,你给我闭嘴!我日后不想跟宋江相见,还见什么?”
张文远眉头一皱:“那你们两个商量,我先走一步!”
“走?走哪里去?”这会换宋江不乐意了,他身子一横,将中门拦住,“今日这事情不解决好,谁都不能走!”
张文远愕然,朗声到:“宋押司啊,你这也是太霸道了吧。我刚才也是说说,还一直为你说好话,为何这会不让我走?”
“我怎么知道,你不是告官呢?”宋江冷笑一声,眼神锐利,好似一把长刀。
张文远面皮一抽:“宋押司,可不兴这么开玩笑的。”
“谁给你开玩笑呢?”宋江骂了一句,“我把你当朋友,你却跟我的女人搅和在一起,现在还想走?老子让你走了吗?”
张文远吓得一个哆嗦,他本就是个色胆包天的人,平素留恋女子之中,这身子早就掏空大半,便是走路也是脚步虚浮,何况刚刚又被阎婆惜榨干,这会别看是个男人,实际上浑身气力都被抽空,只怕三两下都能倒下。
“你想怎么样?”张文远心虚喊了一声。
宋江冷笑道:“你让阎婆惜把招文袋给我,一切都好商量。否则的话,哼哼!”
张文远是真的有些怕了:“阎婆惜,还是算了吧!”
“算你娘个头!你还没老娘有胆气!”阎婆惜上前两步,喊着道,“宋江,莫要磨磨蹭蹭,拿金子来!”
“你把招文袋拿给我!”宋江怒气再也遏制不住,五百两黄金,他现在便是变卖身家,也凑不出这些!
不知为何,在极其愤怒中,宋江脑海中陡然冒出一个很诡异的念头。
为何感觉这一切,好像是被人估计陷害了?
晁盖?
五百两?
张文远为何在这里?
对面的那个客栈!
电光石火之间,宋江感觉一下子触摸到了什么。
然而,阎婆惜的话,很快将宋江拉回现实。
“宋江,你叫什么叫?你吓唬谁呢?你这么大声做什么?你越是这样,老娘越是不给你!”阎婆惜恶狠狠地说道。
宋江犹如一座压抑许久的火山,在这个刹那,终于怒火爆发,当即上前两步,一个耳光抽过去,将阎婆惜抽飞。
“贱货!把信件拿出来!”
“你敢打我?!宋江,你完了!我一定要去官府告你!让你人头落地,让你满门抄斩!”阎婆惜一屁股坐在地上,不敢置信地捂着脸蛋,而后又破口大骂道,“张三,你这个短命鬼,还是男人吗?你这厮在老娘身上的劲头呢?宋江打我了,你就看着吗?”
张文远一头两个大,事到如今,也只能硬着头皮道:“宋押司,你何必同一个女人一般见识。”
“滚到一边去!要么就让阎婆惜拿出招文袋!”宋江阴沉沉说道。
张文远勃然大怒:“宋江,老子给你脸,你莫要不识好歹!你勾结梁山,老子站在窗口一喊,你这辈子就完了!你现在竟然还这么狂的吗?”
“我劝你想好了再说这种话!”宋江眼角肌肉一阵乱抽,这一对奸夫淫妇,彻底将他的忍耐逼到极点!
两个狗男女,事到如今,还想要拿捏他!
男子汉大丈夫,难道真的以为他能忍?
“宋江,原本我是好心提醒你,既然你这么蛮不讲理,那就五百两黄金好了!”张文远朝前一步走,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,竟是直接朝宋江挑衅。
宋江大怒,抬起一脚,便将张文远踹翻。
事到如今,他也不含糊,扭头一走,朝着床头看去,那招文袋正挂在那里!
他顺势一拉,没想到小腿被阎婆惜给抱住!
“张三,你快点下楼,去县衙!赶紧去告官!这个黑厮,他是疯了!”阎婆惜也是怒了,她现在只有一个念头,那就是让这个该死的家伙,彻底倒霉!
让他砍头,让他去死!
好话不听,那就让他完蛋!
张文远一听这话,也不含糊,急忙翻身而起,便要冲出屋子。
宋江汗毛竖起,只觉得大难临头,他将招文袋一提,里面正好装着他那把短刀!
宋江二话不说,喊道:“张三,你敢动我就宰了你!”
张文远扭过头,一见宋江提刀,登时吓得魂飞魄散,只觉得大难临头,鬼叫一声:“杀人了!杀人了啊!”
宋江一愣,没想到张三竟如此胆小,千钧一发之际,他一脚踹开阎婆惜,一个虎扑,左手抓住张文远的头发:“住嘴!”
“杀人了!杀人了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