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黑子大喜:“爷爷只管放心,只看我拿下他们!”
“不!只许败,不能赢!”晁盖淡淡说道。
刘黑子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,然后瞪大眼睛,不可思议道:“爷爷,这是为何啊?难道不相信俺能赢?”
晁盖道:“官军占据有利地形,你败了,若是他们好功,势必追击。一会你去进攻,我等便会假装后退。”
刘黑子一听这话,欢喜说道:“俺明白了!爷爷好计策!”
当即,刘黑子点好人马,策马入谷。
至于梁山军这边,则开始缓缓后撤,给人一种畏惧之感。
山谷的东面,有一座小山头,此刻站着一个武将,此人身高七尺,身形瘦长,腰间悬挂宝剑,神色倨傲,负手而立。
此人正是此番征讨的副将唐硕,一旁有将领道:“方才放过几个斥候回去通风报信,梁山的中军开始后撤了。”
“山贼就是山贼,畏威而不畏德,便是一千人马,若不是何指挥说设伏,我都想直接杀过去!”唐硕哼了一声,目光中满是不屑。
很显然,在唐硕的眼中,梁山所部,都是一群歪瓜裂枣,不堪一击。
一旁将领道:“还有一部分人马,打算穿行山谷。”
“都是一些炮灰,想必是试探我们成色,若是见我们厉害,肯定要逃的!若是见我们容易对付,估计想要击败我们!”唐硕一脸自负的说道,“雕虫小技,都在我的算计之中。”
“将军高明!”
听着下属的恭维之声,唐硕脸上露出很受用之色,忍不住道:“先把来犯的山贼给杀了!”
“得令!”
山崖之上,弓箭手齐备,还有石头、滚木早就准备妥当。
唐硕负剑而立,站在山崖前,瞅着下方的山贼,领头是一个黑脸的汉子。
那汉子骑着一匹大马,可不知道怎么回事。
或许是那汉子太过健硕的缘故,却给人一种马儿很小,他犹如一座小山!
“放箭!”
唐硕见山贼进入军阵,轻轻一挥手,登时两侧山崖箭矢如雨,紧随其后,便有石头滚落。
下方军阵登时一阵大乱,只见山贼举着盾牌,嗷嗷叫着后撤。
“撤退!撤!不可前进!”
“勿要前进!后撤!全体后撤!”
唐硕昂起头,嘴角露出无敌的笑容。
“寂寞如雪啊!一触即溃,这样狗屎的山贼,何指挥畏惧如虎蛇,让我着实不解!”唐硕摇了摇头,“杀鸡焉用牛刀!”
一旁将领激动道:“唐大人料事如神也,贼人败退了!真是神兵天降,想必梁山贼寇不敢贸然而攻了。”
“一群废物之军,稍微给他们上点强度,马上便退让不休!若是朝廷大军来,他们岂不是屁滚尿流?”
这话一出,一旁将领马上恭维道:“何须让朝廷禁军出马,有将军在,对付梁山这帮臭虾米,那也是信手拈来!”
“哈哈哈哈哈哈!”听得此话,唐硕畅快大笑的,当即道,“废物就是废物,一群土鸡瓦狗,只要重拳出击,便是退让不休!”
一旁将领道:“唐将军,那我们还是固守本阵,若是山贼还来再犯,我们再蓄势待发!”
此话一出,唐硕却摇了摇头:“事到如今,竟然还想保守?实在是有违天道!”
那将领一愣,不解道:“唐大人的意思是?”
“穷寇若是不追,岂不是有违天道?”唐硕冷笑一声,“此番梁山前锋军退败,犹如丧家之犬,难道任由他们退避?中军都在退避,这样的废物山寨,若是不攻,那就是浪费老天的机会!”
那将领一听,当即道:“可是,小人听闻晁盖此人卑鄙无耻,阴险毒辣,还是小心为妙!”
唐硕听到这话,登时不屑一笑:“哈哈哈哈哈!你若是说这个,那就是贻笑大方了!那晁盖无非是乡野匹夫,一介武夫,素来都是小人!这样的人,只会偷鸡摸狗,又能够做成什么大事?听我的号令,调动中军追击,一战可击溃梁山军!”
那将领担忧道:“万一梁山故意退避,又该如何?”
“退避?他们本就在逃跑?如何能够给他们说退避?”唐硕面露不屑之色,“一群土鸡瓦狗,如今机会来临,难道要坐视不管?梁山前锋军退避,中军连续后撤,这样好的机会,难道要错过吗?”
一旁将领道:“那我们要不先派遣一部分兵马,试探虚实?”
“你简直胆小如鼠!事到如今,还谈什么虚实?若是让梁山军逃了,难道还要在追击。”唐硕冷笑声说道。
那将领一阵尴尬,想了想道:“小人只是怕晁盖阴险卑鄙,故意设伏!引诱我等!”
“引诱我等?就凭那厮?那人就是废物一个人,尚未对决,便退避三舍,这样的家伙,你也把他看得太高!”
唐硕说到这里,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