谨言慎行的时候，她一团糟糕。
可是她无法控制。
晚上八点，舞台中央主持人上台，在一段祝福的开场白后，一一介绍了两方家长：“让我们欢迎苏氏集团董事长苏圣权，新启航能源公司董事长费启航……”
一长串头衔名字介绍后，共有八位领导上台，各自讲了一段话，表示了对新人的祝福，同时也预祝了两家公司的合作成功。
这更像是企业在开会。
紧接着，主持人开始介绍两位新人：“一位是苏氏集团的青年才俊，具有卓越领导力和商业智慧。而另一位不仅精明强干，更是优雅动人。相信今天各位都看到了，真是郎才女貌、天作之合，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将两位准新人请上舞台。”
苏起白和费燕如被叫上台，两人并肩站在一起，在镁光灯下，任谁都觉得才情俊朗，容颜秀丽。
他们唯独没有眼神交流。
在主持人的引导下，两人喝了交杯酒，互相赠送了昂贵的礼品，又各自照着稿子念了一段，便匆匆下台了。
刚下舞台，两人就朝着不同方向走去。
“他们是在订婚吗？”舒薇都有些看傻眼。
戈伟脸上也颇多无奈：“两个人是彻彻底底的商业联姻。”
舒薇看向苏起白，苏起白正端着酒杯，斜靠在酒桌旁，并不在意刚才舞台上的程序多么的生硬。
他似乎感受到一股灼热的视线，看向这边，与舒薇正好对视，舒薇赶紧挪开视线。
“我去趟厕所。”舒薇匆忙离开。
厕所里，舒薇看着镜子中的自己，她已经有点分不清现实和梦境了。
苏起白就是第一人格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