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和会的一个打手的人头被筱田义郎砍落在地,筱田义郎的人头也被身后的一个男子给砍了下来。
“欧多桑!!!”
筱田美代挣扎着,一下挣脱开靓坤朝着筱田义郎扑了过去。
“快抓住她!”
刚刚砍下筱田义郎人头的那个男人看到筱田美代,挥刀就砍。
千钧一发,阿积和傻强一左一右的上前,用砍刀隔住那个男人的武士刀。
筱田美代从地上捡起父亲那把带血的刀向前一个突刺,武士刀扎进了那个男人的肚子,随着武士刀往旁边一剖。
撕啦!
肠子混合着食物从那个男人肚子里流了出来,男人面色恐慌,低下头疯狂的抓着肠子想要塞回去。
“快走!!!”
筱田义郎的人头被砍下,现在山口组的人士气全无,如潮水般退却。
靓坤看到几个一和会的已经注意到筱田美代,于是跑上前去,扛起筱田美代就往车上跑。
筱田美代用日语不停的喊着什么,两只拳头疯狂捶打着靓坤的背,脚也不停的上下摆动,想要挣脱开靓坤。
但是靓坤哪里肯放手?
阿积和傻强护着靓坤走到车边,阿积拉开车门,靓坤不由分说把筱田美代塞进了车里,然后自己也钻了进去。
车队飞快驶离现场。
筱田义郎和他手下的若头补佐刚冢一浪被砍死,一和会又不想和洪兴作对,所以也懒得再去追筱田美代。
车开到半路,一直挣扎着的筱田美代直接朝着靓坤扑过来,一口咬在靓坤的肩膀上,久久不愿松口。
副驾驶的阿积见状回过头,想把筱田美代拉开,被靓坤摆手制止。
靓坤轻轻抚着筱田美代的背:
“对不起,美代。”
筱田美代不像崔妙香,她之前非常信任靓坤,又一心想要嫁给靓坤,所以靓坤对她也有些愧疚。
这时候,靓坤又接到电话,竹联会陈天龙已经醒了,他点名要见靓坤。
靓坤直接让傻强调头,汽车转向朝着陈天龙所住的医院开去。
“傻强,看住筱田美代,别让他下车,阿积,跟我上楼。”
车队停在医院门口,靓坤留一部分兄弟在楼下看车,然后带着阿积和十几个洪兴仔进入医院,朝着陈天龙的病房走去。
和在病房门口看守的小弟通报姓名,靓坤走进病房。
“陈帮主,大难不死就是一喜,再加上当选立法委员,你是双喜临门啊。”
“恭喜恭喜!”
靓坤一进门就抱拳道喜,陈天龙乐的嘴都合不拢了,不停的回礼。
看着靓坤坐在椅子上,陈天龙嘴巴蠕动一下,还是开始说正事。
“靓坤啊,刚刚我接到一和会竹中一男的电话,说是刚刚他们一和会清剿山口组余党,被你带人阻止?”
看着陈天龙一脸严肃,靓坤摆摆手:
“操,哪有这么严重。”
“我是去那找我女人的,谁都知道筱田美代是我的女人,我当然不能让别人动她喽,要不然还算个男人?”
“唉,都是误会,大不了赔钱就完喽,何必那么认真呢?”
靓坤说完话,病房外面一个男人用蹩脚中文怒吼的声音传进来:
“误会?”
“我两个兄弟手被砍,还有一个兄弟肠子被活活剖出来,这也是误会?”
“你轻飘飘一句话,我兄弟白死了?”
靓坤回过头,看到门口走进来一个穿着武士服,留着仁丹胡的男人。
这个男人靓坤曾经在火葬场火拼的时候见过,当时他和陈天龙站在一起,应该就是一和会的会长竹中一男了。
男人身后还跟着几个小弟,一个个怒目看着靓坤,阿积见状,带着洪兴的兄弟站成一排,昂着头挡在了靓坤的面前。
病房里面,剑拔弩张。
靓坤偷偷看了一眼病床上的陈天龙,陈天龙正斜靠在病床上,饶有兴趣的看着几乎快要打起来的双方。
靓坤叹了口气,心里暗想:
“他妈的拜把子果然没什么用,一出事这狗东西果然在隔岸观火。”
靓坤挑眉,点上一支烟深吸一口。
“嘶……呼……”
“竹中一男,明知道筱田美代是我的女人,你的手下对她动手动脚,扒她的衣服,你作为会长,是不是应该给我个交代?”
竹中一男皱起眉头,眼睛都瞪圆了。
“靓坤,第一,当时我的兄弟不知道那个女人是筱田美代。”
“第二,你们港人常将兄弟叫手足,说女人是衣服,你的衣服还没什么事,我的手足可是死了一个!”
“是你,应该给我交代!”
靓坤撇撇嘴,微微一笑,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