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明霁脸色阴沉如寒潭,整个人冷傲冰冷,一出门,门外的人甚至觉得呼吸都困难了几分。
真正掌握他人命运的大人物,他随便动动嘴,这些记者身后的公司都能原地消失!
【是,是顾总?】
【我草,我踏马疯了,我居然堵了顾家三爷的门!】
【不是,都传那女人是他侄媳妇,这不是乱伦么?】
【你快点踏马地闭嘴,闭嘴!不要命了!顾三爷的事情也敢议论?】
果然,突然喧嚣的议论声起来,却又分分钟落下。
没有人敢问任何一个问题,更没有人敢拍摄照片。
北城最不能惹的一个人,就是那位捻着佛珠,诚心礼佛的顾三爷。
保镖和助理们飞快围了过来,所有人自觉地给他让出来一条通路,顾明霁长腿阔步,抱着姜胭往外走。
“嗯……”姜胭被他抱着,身上的软肉被他的肌肉又挤又捻,很快便就要忍不住了。
“别急,”他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,
“很快。”
姜胭将喉咙中的呜咽咽下去。
怎么快啊?
北城三环常年堵车,从这里开到医院去,挂号排队,至少两个小时。
她哪里还能熬得过去……
这春药简直要命……
不过,姜胭却发现他并没有下楼,电梯向上,空旷的天台上,竟然是一架奢华的私人飞机!
涡轮383号,裸机售价18亿,顾氏三爷最钟爱的座驾,北城几乎无人不知,无人不晓。
他就这样抱着怀里柔软的小姑娘,迎着飞机掀起来的狂风,当着无数媒体记者面,消失在了众人的目光中。
飞机上几十个各科室医生和器械早已经准备就绪,姜胭被摁着打了一针,便昏昏沉沉地开始输液。
顾明霁坐在她身边,看上去是在认真批阅手中的企划案,但那阴沉的脸色,一看就是在生气。
林特助早已经把一切事情调查清楚了。
杀伐决断,雷厉风行,不到十分钟,顾筝就在自己柔软的大床上,发现了一只被剥了皮的布偶猫!
整张床鲜血淋漓,漂亮的小猫几乎看不出任何样子!
虽然只是假猫假血,但顾筝还是吓得差点儿吐了,还不容她缓过神来,林特助已经带着好几个五大三粗的保镖走了进来,
“顾筝小姐,”林特助彬彬有礼,
“三爷说您到岁数了,可以谈恋爱了,您快去吧。”
顾筝吓得浑身发抖,什么谈恋爱?
三叔分明是要以牙还牙,以眼还眼,让她也尝尝姜胭受过的滋味!
“林特助,林特助!”
顾筝哭着跪倒在一群保镖面前,
“求求您了,我不要!!!”
林特助是看过姜胭的惨样的,他不能理解顾筝为什么会对姜胭那么大恶意,但是他知道——
三爷对顾筝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了。
上次让他的脸色黑成这样的人,已经破产跳楼了。
“林特助,”顾筝知道顾明霁的脾气秉性,说一不二,可她不服气,
“他为了姜胭这样处置我?我才姓顾!我才是他的家人啊!”
“哦,”林特助向顾明霁回禀了顾筝的话,也敬职转达着顾明霁的回复,
“那结束了就再去祠堂跪列祖列宗,三天三夜,不许吃,不许喝。”
顾筝彻底瘫倒在了地上,毫无反抗之力地被保镖们拉走了。
姜胭几乎昏迷了两天,再醒来的时候,顾明霁不在,林特助开车送她回顾氏老宅。
“南非那边的公司出了一些棘手的情况,实在脱不开身,三爷必须亲自去一趟。”林特助主动解释。
姜胭音色黯淡,“哦,那您送我回姜家就好。”
林特助咽了口吐沫,“顾筝小姐最近不在老宅,三爷也把霄云九号的钥匙留下了,他担心您独居遇到危险,老太太那边至少安全,您也有个伴,不会孤单不是么?。”
“我都多大了,怎么会觉得孤单?”
林特助看了她一眼,没说话,却腹诽:
可算了吧,昏睡两天,就没有撒开过三爷的衣服角……
林特助这辈子没见过顾明霁的衣服能皱成那样!
别说工作了,上了厕所的几分钟,姜胭小姐都能把整栋楼的医生护士哭过来。
姜胭突然想到她晚上喜欢做梦,猛然神经一紧,
“我,我晚上没有说什么奇奇怪怪的话吧?”
“……”林特助沉默了。
不敢听。
反正整个楼层都被清场了。
空气沉默了几秒钟,林特助干巴巴地换了个话题,
“您旁边的盒子里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