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冷静，还有那副冰冷的眼神，她心底直打哆嗦。
这死丫头怎么回事？
“打扰诸位用餐，实在抱歉。既然陈女士闹到这里了，那今天咱们就掰扯掰扯，到底是我不孝，还是你和宋家卖女求荣？”
她的语调戏谑嘲讽，语气极其平静。
卖女求荣四个字，足够把宋家定在耻辱柱上。
三年前的事在盛京上流圈子闹得沸沸扬扬，秦家因此脸面丢尽，宋家占尽了便宜。
“什么卖女求荣？！你自己想攀高枝嫁豪门，老娘白养你这么多年，你居然不想给我养老？信不信我上法庭告你！”
陈娴冲过来，扬手想打她，冷不丁触及她这副眼神，下意识缩回手。
“你确定要上法庭？”
宋清焰反问，脸上虽然挂着笑，但却给人一种笑面虎的错觉。
陈娴眼神躲闪，她哪儿敢真的上法庭？
“我养你这么多年……”
“你再说一次，你养我，嗯？”宋清焰打断她的话，“你以为披着母亲的皮，你张嘴骂我不孝，我就会害怕？这么多年我是怎么长大的，你心里比任何人清楚。”
“上次我把话已经说得够明白了，我不会再替你还任何一分赌债，我和你的母女情分在你瞒着我，把我卖给宋家，不顾我的意愿强嫁我进秦家的时候，早就恩断义绝了。”
宋清焰一字一句，清晰有力。
“本着母女一场，我替你偿还了几百万的债务，你还不知足。你说我不孝，那就姑且算我不孝，你要毁我婚姻，毁我人生，于情于理我都可以不给你任何经济上的支持。”
陈娴脸色发白，心底慌得一批，完全没想到她这么伶牙俐齿。
“她在撒谎！根本没有的事！她就是攀上高枝儿了，嫌弃我这个老母亲，不想养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