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露珠的问题幻影想了想:“也许你正像这一朵荷花吧,出淤泥而不染。不该淌这世间的浑水。”
露珠心下一动,这话简直是说到了她的心底里,几乎着所有人都认为她是一个大咧的姑娘,有些人看不惯她却又奈何不了她。这一切她早就腻了,只是离了组织便连着这个露珠的名字都不能拥有了。
她不想生命的后一半也是一片的白。
可是,面前这个只见不过五次的男人却一眼看出了他。心里似乎有了些许的慰藉。
其实,这一切并不像着露珠所听到的。这个剑穗其实是当初和着露珠买的,只不过他的不小心掉落了战场。露珠这才帮着他又织了一个。自着露珠失踪以后这个剑穗就一直看着在幻影的手里。
“你怎么了?”露珠看着幻影突然呆了,挥手在他的面前晃了晃。
“无妨。”幻影回过神来,一时间两个人都没有了话。
露珠攥紧了手上的剑穗,重新审视着面前的人,一身蓝色的便衣,长袍褂子套着,衣袂飘飘,宛如一只翻飞的雨燕。
幻影忽得想起什么,翻起了手上被遗忘的纸条,眼睛顿时发亮了:“这是主人所
给的任务?”
“嗯。”露珠感觉幻影一下地认真了起来,方才的一抹青涩已经不见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的刚强。刚想问些什么东西,可是幻影只匆匆地行了揖礼,转身就要离去。
露珠并不知道那张纸上写了什么,任务除了执行人,其他人都没有权利知道。看着他的样子,看来是很着急。
手里的剑穗被握得暖了,露珠在心底念叨着幻影的名字,越是念就越发地带了一些欣喜,似乎她们就该如此一般。
“其实,看久了,这家伙还不错。”露珠喃喃道,她小心地收好了剑穗,弯笑着看向幻影消失的方向。
风轻轻而过,撩动了枝叶,发出沙沙的响声。树影一晃,露珠就消失了。想是没有到来过一般。
“所以说这东西有什么用。”
另一边的几人可不像幻影和露珠一般悠闲。申彤蹙眉站在最后,估摸着算了下时间,只觉得一阵的烦躁,暗暗地道:“也该到手了吧。”
“他说什么?”赵韶欢看着申彤的嘴巴动了动,却听不到声音,心里不由地担心起来。虽说着申彤是和他们一伙的,但谁知道他现在还和着他们一伙呢?
南宫景神秘地笑了笑,很是满
意他现在的样子,将着玉佩展露出来:“这可是一个可解百毒的器物。”
东平的皇上一下好奇了起来,语气轻挑起:“你确信?”
“当真,难不成我还能骗你不成?”南宫景抬眸,东平的皇上眼中出了一丝的好奇,思虑一番:“不如你给本王展示下它是有何发出这般的神迹的?”
赵韶欢心下一惊,她听见南宫景不带任何犹豫地说着:“好啊。”
“什么!南宫景你是不是疯了!”赵韶欢不由自主的喊了出声。
赵韶欢的声音在南宫景的耳边响起,南宫景不禁心下一暖,他回望之际,在赵韶欢的面前勾起了一抹的笑:“无妨。”
南宫景正要吞下东平的皇上忽得喊了一声:“且慢!”
他叫上了随行的军医,让着他检查一番。老军医仔细地看了看,恭敬地道:“回陛下,这确实是剧毒的鹤顶红。”
他看下南宫景,微抬一只手:“无意冒犯,只是如果你身上有解药的话可不好玩了。”
南宫景耸耸肩,随意地抬起胳膊,示意着让他的人来搜身。身后的士兵都多多少少听过南宫景的名字,两股战战不敢上前。
申彤暗切一声,先一步去搜了南
宫景的身,他贴进南宫景的身边:“你这是在搞些什么?”
南宫景压低了声音:“等下你就知道了。”
申彤转过身来,摆摆手:“他身上什么都没有。”
这倒是个实话,原本他还想替他隐瞒呢,可是他的身上除了装鹤顶红的药瓶子就什么都没有了。
东平的皇上有些疑心,却也没有多想。南宫景抬眼道:“所以皇上这是放心了,既然如此,我是否可以开始了?”
东平皇上的眼神不知什么时候飘向后面,抬起眸来,看了下赵韶欢,心里像是有了什么主意,抬起头来:“不用了,我倒是想让她来试试。”
他明白赵韶欢和这南宫王爷的关系,更知道自家二弟心悦于赵韶欢,让她来试,他们定然不敢,也没法欺骗我。
申彤心下一惊,这怎么可以,这可是颗鹤顶红啊,不是什么随便的小事啊。
“大哥,这不太好吧。”申彤在一旁说到,心里忐忑不安。东平皇上看着自家二弟的样子,嘴边弯起了一抹笑来。
“南宫王爷不是说这是一种法器吗,那么赵姑娘服下也不会有什么影响的吧。”这句话简直就是对着南宫景说的,手里的鹤顶红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