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妃?你究竟是何人!”黄叔抓到一个关键的字眼。可是南宫景目光放空,似乎没有想回答他的意思。
他收回了目光,看着面前的一众将士,眼神顿是冷了下来:“有人再给我们拖延时间,估计我们的大军很快就会到,我们就先一步离开,和着大部队汇合。”
“你是谁!我们领帅都没说话呢!”人群中忽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话,显然他忘记了是谁将他们救了出来,又或者说是只记得了黄球山。
“听他的。”赵韶欢虽然还在气头上,但还是以着大局为重地为南宫景说话。因为在这种事上,南宫景可比她要有经验。
“可是,他,我们实在是信不过。”人群里又出来一个声音。他们还记得和这个男人一起出现的人是一个东平人,种种都让他们不安心。
“就是,他凭什么让我们撤军!”
“凭什么!”
“就凭我是南宫景,一代战神。”南宫景的声音不大不小,正好让全部人听得见。
他本不想挂出自己的名号,不想被朝廷的人知道,他们的战神为了一个女人放弃一场必胜的战争。
那
么,那一群的老顽固一定会尽全力将着赵韶欢的存在抹杀掉,因为他们只需要一个听话的棋子,而不是一个有情谊的君子。
细言碎语一下蔓了起来,一干的将士上下打量了一番南宫景,有的点头,有的摇头,南宫景知道他们定是不信的。
“那这么你们定是知道吧。”南宫景一下亮出了他的玉佩,上面用着西晋的繁体字镌刻下了“战”一字,底下更是祥瑞之云,几乎满了玉底。
这是皇帝陛下在封他战神之号的时候留下的。这无遗是他的一个象征,更别提了一个红瓦石料粉末填上的“景”字。
黄叔三步并作两步,一下凑到了南宫景这块玉壁的面前,蹙着眉头,认真的思考些什么东西。
“如何,识得我的身份了?那就……”南宫景的话还没有说完,这黄叔一下打断了他,看着面前的人,一脸严肃地指着玉佩。
沉雾军顾名思意,是一支埋藏在战雾之中的军队,脏的事情总有人要干。极少于其统领相见。
黄叔恍然,他曾在训军之时,见过他们的统帅一面,只不过南宫景当时身披着白绫甲,一副天神模样,可不是这般的可亲。
“你,莫不是在骗我?”
赵韶欢站在南宫景的面前,眼眸坚定得不容质疑:“你们可信我?这是一场杀戮的游戏,我们只求一件事,带着更多的回家。就当卖我一个面子,且听他一句,如何。”
众人面面相觑,不知道要说些什么,黄叔左右看了一番,点了点头:“遵听领帅号令。”
他相信,将着自己的安危放置在他人之后的人不会差劲到哪里去,姑且就先信了这一回。其他人也纷纷应了下来。
“恐怕你们是走不了。”
南宫景和赵韶欢心下一惊,回头一见,竟然发现申彤和着东平的皇上还有一队人马立在身后不远处。
申彤无奈地皱眉头,可是他实在是拗不过这人,也没法子通知赵韶欢。
“没想到啊,秋猎还猎了一个大人物。”东平皇上的声音似乎带着些许的嘲讽意味,听得南宫景一阵的不满。他瞥了瞥身边的百来号人部队和这东平的三千军队,若是正面硬抗,定是以卵击石。
“南宫王爷,您这是要带着部队来开战了对吧。”东平皇上一点都不惧怕,骑着马走近了他,语气竟是挑衅。
“他真的是王爷。
”身后响起了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,赵韶欢听得清清楚楚,默默地在心里憋笑。
南宫景又何尝不是:这是一群傻子吧!
南宫景重新将目光放回了面前,一弯笑:“您说的是哪的话啊。难不成东平的待客之道就是这般?”
东平皇上一阵的疑惑,随后哼笑一声:“南宫王爷,你没搞错吧,你可是要率兵攻打我,哪里来的客道。莫不是吓怕了,说胡话了。”
语气里满满的皆是讽刺与嘲弄。
南宫景看着他的样子,没有恼怒,只是默默地瞥过了头:“唉,我还打算要和你东平交好,没想到却被你这番废了我的真心。亏我还带了一件珍宝。”
赵韶欢蹙着眉头,小步得凑近了南宫景,在他的耳边低声说到:“你这是认真的?你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些什么吗?”
“当然。”南宫景眉眼一弯,直直地看着面前的东平皇上,注意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精光。他佯装着不在意的样子:“能是什么珍宝。”
南宫景早就料到了他这一个问题,他一脸平静的从怀中掏出了一块玉壁。半透明,如着凝脂一般,在光下仿佛被洒上了一层柔柔的绿光。
平滑的表面没有任何的坑陷,在里面,却看到了一丝一丝起伏的绿痕,如这一个个的波浪一般,画出了层次。
“就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