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景说出了这般的言语来,赵韶欢很是感动。
她就这样,望向着南宫景。
南宫景的侧脸英俊,嘴角正勾起浅浅的笑意,正如这盛开的高山之花般,让赵韶欢沉沦下去。
她情不自禁地抬起手,放在了南宫景的嘴边,跟着捏起:“南宫景,你要现在这样一直笑着,我看着才会跟着快乐。”
南宫景就这样,凝视着她看,手中的内力并未散去,反而是加大力量,帮助赵韶欢缓解月信带来的疼痛。
南宫景的好,让赵韶欢盯着他看,痴痴地笑了。
这时候总是这般的岁月静好。
过了一盏茶,南宫景输出完内力,盯着赵韶欢那清丽的面容看,嘴角微微地扬起了弧度:“欢儿,你现在可还难受?”
这混沌的内力,汇集成两股力量,进入着赵韶欢的手腕,直逼赵韶欢的心脏,赵韶欢感觉到,这肚子内的疼痛,已然消散,取而代之的,乃是温暖。
“我现在好多了,倒是你,现在为我输出了这么多的内力,可是耗尽了真元,你躺在床榻上休息会。”
南宫景反手,紧握着赵韶欢的素手:“没事,为了你,值得。”
这七个字缓缓地回响在半空,也如这山泉流淌在赵韶欢的心
尖处,赵韶欢盯着南宫景看着:“景,等我月信完了,我们生猴子吧。”
从小到大,还没有人这般对她这么好。
这南宫景可是第一个,这也是赵韶欢想要做的决定。
反正她也只能接受现状了。
现在的她已是南宫景的妻子,这早晚都得是要洞房的。
那既然如此,赵韶欢觉得,还不如为南宫景生下猴子。
即便这日后,她要是找到了回到现代的办法,那也能够留下一些念想给南宫景,也不会让南宫景变得那般的孤独。
南宫景疑惑地歪头,盯着赵韶欢那张清丽的面容看:“欢儿,什么是生猴子?”
赵韶欢呵呵一笑:“这事等月信完了再说。”
说完此话,她便下床,走到屏风的后面,换上这衣裳。
而南宫景听着赵韶欢换衣裳的声音,深邃的双眼,也染上了笑意。
他自觉地偏过头,没有看赵韶欢换衣裳这边,疲倦渐渐地找上了他,他也渐渐地进入了睡眠之中,不一会儿,发出了打呼噜的声音。
赵韶欢刚换好衣裳,走了出来以后,却看见南宫景已进入了睡梦的样子,想起最近这段日子,南宫景也是忙上忙下,根本没有时间好好休息。
她就悄然地走到床边,为南宫景盖上薄被。
“叩叩叩
。”
闺房门传来了清脆的敲门声。
赵韶欢先是看了一眼南宫景是否有被吵醒,后是蹑手蹑脚地来到房门口,将门打开,这会却看见越脸色大变看在门口。
她将柔荑放在嘴前,轻声地提醒越莫要大声喧哗。
越越过赵韶欢的身子,才注意到,自家王爷已睡着,跟着颔首。
赵韶欢回身,将手放在木门的把手上,盯着还在睡梦中的南宫景看着,嘴角勾起了弧度来,悄然地关上木门。
再次转过身来的她,双眼已恢复了以往的清澈,声音更是低了几声:“越,可有什么要紧之事?”
“回王妃,灵芝姑娘的尸首,被人挂在这城阳门上。”越回道。
灵芝的消息,被赵韶欢听完。
赵韶欢的脸色瞬间苍白,踉跄地后退,差点站不住身子,柔荑紧抓着门缝,盯着越看着,只觉得一颗心冷到底。
她原以为,灵芝只不过是失踪而已,但性命是还在的。
结果呢...
越一直保持着行礼的姿势。
赵韶欢抿着嘴唇,清澈的眼眸,浮现着点点水雾,一颗心被捏到了底,只觉得全身陷入了冰窖之内,完全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。
“带路。”
生要见人,死要见尸。
就算灵芝死了,作为灵
芝的主子,赵韶欢都要好生地安葬灵芝。
越点头,在前方带路。
赵韶欢一离开王府,直奔城阳门的消息,自然也是漫天飞起。
不少的人都在说,三王妃可谓是重情重意。
城阳门的斜对面,整个京城最大的花楼,也是将此事传得沸沸扬扬,红账,美人床榻上,斜靠在床边的神秘男,双**叉着。
他戴着帽子,掩饰双眼中的冷意,盯着款款而来的花魁,饶有兴趣地笑了:“然后呢?”
花魁舞动着水蛇腰,跌在了神秘男的怀中,抬起这纤纤玉手,放在神秘男的脸颊上:“这位官人,现在这京城上上下下,都在传,用这残忍的手段,杀死灵芝的人会是谁。”
神秘男一把抓住花魁的手,冷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