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只要一想到,南宫景用这般冷漠的态度,说出了这样的言语来,这就让赵韶欢心里不好受。
“是,灵芝对王爷来说,不过是小小的蚂蚁。”她顿了顿:“可灵芝对我来说,是对我很好的人。”
赵韶欢没有办法忘记灵芝对自己的好。
现在即便是付出任何的代价,赵韶欢都甘之如饴。
南宫景目光复杂,盯着赵韶欢那绝美的面容看:“欢,这个世上有那么多人,为什么偏偏是灵芝?”
赵韶欢背对着南宫景,不想要说话。
她在认真地思考着,之前南宫景说的事儿。
南宫景也没有逼迫赵韶欢,而是静静地等着赵韶欢给一个答案。
赵韶欢抿着嘴唇,脑海里浮现着灵芝对自己的好,最终做出了妥协:“好,我答应你。”
不就是南宫景也在么。
这没有什么。
赵韶欢的话,则让南宫景深思。
堂堂的永安侯府的嫡长女,这和府中的二姑娘,姨娘的关系都很单薄,却和这下人能够达成一片。
这赵韶欢还真是与众不同。
甚至,超出了南宫景对世家小姐的印象。
去往荆州的路上。
南宫景坐在了香车的
最后方,全程不曾多说任何的言语。
而赵韶欢则坐在了窗户旁边,时不时地打开着车帘,将这个朝代的美好都看在眼内,心中对南宫景的做法还是很生气。
她虽然喜欢南宫景,可不代表说,她喜欢南宫景这其他的行为。
哎,不过也是。
南宫景高高在上的,能看见的世界,本就和她们不同。
赵韶欢那因为南宫景感觉到炙热的心,在这会开始降温。
柔荑抓着车帘,她缓缓地放了下来。
而注意到赵韶欢和南宫景坐在马车上的赵韶芸,这会正陪着友人,在街上走动,目光也渐冷。
“二姑娘,可是看什么地方呢?”友人奇怪地询问。
赵韶芸笑着摇头,却找了理由离开:“我突然还有点事儿,今儿就先到这儿了。”
友人脸颊的笑意都凝固着:“什么?”
赵韶芸我行我素,便大步流星地离开,走到了这街边的角落,从衣袖中拿出了玉佩,在半空一放。
玉佩发出了微光。
在某处住着的人家,正好注意到了赵韶芸手中的玉佩,打开后门,在注意到这没有其他人以后,才让赵韶芸走进来。
赵韶芸熟门熟路地走到了二楼最西侧的房间。
当她看见坐在床榻
上的男子,笑了笑:“二爷,您还真的在。”
“少说废话,找我何事?”二爷抬起手来,示意赵韶芸长话短说,眼眸内没有半点的情感。
赵韶芸也知二爷的性格,随之颔首:“还望二爷同太子殿下说,王爷和赵韶欢已经出城了,看这出城的方向,好像是前往荆州。”
二爷猛地从床榻上站起来,连这鞋子都没有穿,便朝着太子府而去,留在原地的赵韶芸,得意地弯起了嘴角的笑意。
二爷乃是太子殿下在这边的暗桩。
不管赵韶欢和王爷现在去哪里,她都能知道他们的下落。
“阿楸。”
被喊到名字的赵韶欢,咳嗽了出声。
南宫景也注意到了,将手中的书籍放在了案前,转而去取一条薄衣:“最近温差很大,你多多注意。”
赵韶欢愣住了,南宫景居然也会这般地体贴。
赵韶欢指了指衣裳,有点不确定,盯着南宫景看了很久。 “这衣服是给我的?”
“拿去。”南宫景没有说矫情的话,反而是阴沉着面容。
赵韶欢隐约觉得尴尬,也对南宫景这动不动就生气的性格,有点无语:“不必。”
南宫景面无表情:“别让本王站起来。”
这言语内满是警告的
意味,赵韶欢听出来了,这会也来了脾气:“王爷送给衣裳都这般不情愿,那还不如不送。”
南宫景闻言,从位置上站起来,居高临下地看着赵韶欢。
即便现在的南宫景没有向前走动,就这般地看着她,却足以让赵韶欢的心有那么点慌。
“我真的不冷。”
语气比之前还要温柔,可南宫景并未将此言听进去,而是大步流星地走到了赵韶欢的跟前。
南宫景突然之间的动作,让赵韶欢越发紧张起来。
她甚至不敢看向南宫景那炙热的目光。
赵韶欢的手捏着袖口。
她有点不知道,南宫景为何这般地固执,非要给她衣裳。
直到之后,赵韶欢才明白过来。
这荆州的气温,和京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