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走进去以后,却发现是教养嬷嬷。
教养嬷嬷手里握着人偶,在痛哭的模样,让赵韶欢更是眨眼。
“呜呜呜。”
赵韶欢还不曾看见,教养嬷嬷哭成这般样子,便踏步朝着教养嬷嬷走了过来:“嬷嬷,你这是怎么了?”
教养嬷嬷吓得将手中的人偶,放在袖口中。
可因为这双手满是泪水,手上的湿度很滑。
人偶也砸在了地上。
这也引起了赵韶欢的注意。
这是一个以书生为形状的人偶,这书生长得还很英俊。
教养嬷嬷弯下腰,慌张地将人偶拾起来,再确定人偶没有破损之后,这也就放下心来了。
赵韶欢和教养嬷嬷认识也有一段时间,教养嬷嬷对很多事情都是保持这不冷不淡的态度,结果今儿教养嬷嬷居然哭了。
这让赵韶欢也意识到,这事的严重性。
“嬷嬷,你到底是怎么了?”
教养嬷嬷支支吾吾地说了半天,却没有说出重点来。
这也让很关心嬷嬷的赵韶欢,听完这些言语,只觉得头有点大,这思绪也很乱:“灵芝,你去倒水。”
灵芝福身,连忙转身,去倒茶水。
还留在原地的赵韶欢,也学着教养嬷嬷蹲了下来,坐在了教养嬷嬷的旁边,和嬷
嬷平视:“嬷嬷,不要着急,你慢慢说。”
教养嬷嬷心中颇有几分的感动:“王妃,老奴...”
赵韶欢颔首:“嬷嬷说吧。”
教养嬷嬷抿了抿嘴唇,心中有很多想要说的话,最终还是化为了虚无:“老奴没事。”
这样的情况,还算是没事?赵韶欢可不相信:“不,若真的没事,你也不会哭成这样,说,到底怎么没事。”
教养嬷嬷微微叹气:“老奴先前嫁过人,老奴的夫君是一名上京赶考的书生,家境贫寒,可品质高洁,却因为一场意外死了,最后只剩下老奴,还有在襁褓中的孩儿,被人抢走,和老奴走散。”
赵韶欢在听完教养嬷嬷说的话,心疼地抬起手来,拍了拍教养嬷嬷的柔荑:“本妃会帮你找到失散多年的孩子。”
教养嬷嬷欲言又止,哎了一声。
赵韶欢起身,朝着里屋走去。
这身后突然出现了越的声音。
“王妃,大事不好了,王爷被太子殿下的人带走了。”
赵韶欢连忙停下脚步,回过身,盯着越看:“赶快带着本妃去。”
越双手抱拳:“是。”
正当赵韶欢快步走到前头。
越不小心撞到了教养嬷嬷。
教养嬷嬷藏在衣袖内的人偶,也飞一般地从袖口掉出去。
越箭步上前,将人
偶捡起来,却看见了人偶的长相,面色凝重,回身便直接质问教养嬷嬷:“嬷嬷,你手上为何有刻有我爹的人偶?”
教养嬷嬷支支吾吾地很久。
而已经走了很久的赵韶欢,在转头时,并未看见越,便再次折回来,正好撞见了这一幕。
她脑子转动的飞快:“嬷嬷手中的人偶,乃是嬷嬷的夫君。”
这话一解释,越也就明白了过来,抓着教养嬷嬷的手,很气愤地吼道:“你是我娘,那你为何之前不和我相认?”
教养嬷嬷为难地蹙眉,一把将越手中的人偶抢了过来:“我不是你娘,我不是。”
越的心彻底碎了一地,踉跄地后退,很是狼狈。
赵韶欢见状,越发觉得奇怪。
教养嬷嬷方才想念夫君的样子,并非是装的。
可现在嬷嬷为何要和越说,他不是她的儿子呢?
“等等,你们的事,待之后在说。”
现在最重要的,还是南宫景。
教养嬷嬷福身:“是,王妃。”
越这是保持原本的视线,就这样望向了教养嬷嬷:“嗯。”
赵韶欢便带着几人,匆匆地离开了这儿。
而赵韶欢没有注意到的是,回到房内的灵芝,被黑衣人打晕,同时还被黑衣人带走。
这厢,赵韶欢已经来到了药王谷的门口。
可赵韶欢来晚一步了。
这空旷的地方,只剩下这数不清的脚印。
还有陪伴在先生周围的药童。
赵韶欢询问着药童:“先生呢?”
药童看向赵韶欢的视线,也带着愤怒,可依然还是从衣袖中取出了药丸递给了赵韶欢:“先生也被抓走了,这是先生给您配置的三日的解药,还望您吃下。”
先生也被抓走了?赵韶欢有点不明白,眨巴眨巴眼。
药童又气又无奈:“先生因为当年的事儿,被喝令一辈子都不能在京城的二十公里的范围内生活,否则要被抓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