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室传来的欢声笑语,这也让屋外的三人表情各异。
灵芝眨了眨眼,看向教养嬷嬷:“嬷嬷,姑娘这般真的好?”
教养嬷嬷心思缥缈:“嗯...”她却下意识地瞄了一眼越。
越则是笑着说:“王爷太过于沉稳,一点都不像十几岁的少年,可每次同王妃在一起,总是能变得很是开心,或许,对于他们来说,这就是好事吧。”
他们再次将目光,集中在里屋的赵韶欢,还有南宫景身上。
结果,却发现两人都不见了。
突然一只手,放在了灵芝的肩膀上。
灵芝吓得华容失去了颜色,“啊啊啊,鬼啊。”
赵韶欢很不客气地拍了拍灵芝的肩膀,翻了个白眼:“灵芝,是我啦,大白天的怎么叫成这样,我饿了,快去给我煮饭。”
灵芝尴尬地转过身,当看见赵韶欢后,这才笑了笑:“是。”
灵芝听话地离开这儿,这也让赵韶欢看向了教养嬷嬷:“嬷嬷,你和越先在门口守着吧,我有话要和王爷说。”
教养嬷嬷不同以往那般兴奋,反而是为难地抿着嘴唇:“王妃,嬷嬷...”
“喂,南宫景,是不是你家的越对嬷嬷做了什么,怎么嬷嬷为难成这样来?”赵韶欢刚刚苏醒过来,这思维习惯还停留在现代的人人平等之中。
她现在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所不对,还很不客气地瞪了南宫景一眼。
南宫景瞄了一眼越,没有说话。
可越却感觉到无形的压力,集中在自己的身上。
教养嬷嬷却在这会站了出来:“王爷,王妃莫要为难越公子,老奴
领命就是。”
说话这话,教养嬷嬷主动地走了出去。
越紧随其后。
当偌大的房内,只剩下她和南宫景两人。
或许是因为想通了,她都不觉得,和南宫景相处压力很大,反而很轻松了。
赵韶欢便看向南宫景:“南宫景,我为何在这?”
这里的装潢很淡雅,空气之中还有药香,显然同王府不一样,更不是永安侯府了。
赵韶欢记得,她在晕厥之前,是在永安侯府的,怎么现在...
南宫景疑惑地看向赵韶欢:“你什么都不记得了?”
赵韶欢蹙紧眉头,一脸迷惘:“我该记得什么?”
南宫景将事情徐徐道来。
赵韶欢在听完这些消息后,则是复杂地望向了南宫景:“南宫景,我中毒了,而救我的人是你的人?”
南宫景嗯了一声。
赵韶欢隐约觉得头疼。
她怎么又欠了南宫景一个人情。
这东西是怎么都还不上的啊。
现在该如何是好呢?
“王爷,我有点困了,现在想要睡觉。”
南宫景很自觉地走了出来。
可南宫景并没有走远,而是站在房门口看着赵韶欢。
南宫景那独特的视线,就算是赵韶欢不想要去忽略,也没有办法忽视掉的,她尴尬地低头,最终将手放在木门上。
可南宫景就这般看着她。
这也让赵韶欢越发别扭起来。
她这会也是理不清自己的头绪,就这样抿着嘴唇,凝视着南宫景,心中突然有点小小的难受:“南宫景,我想一个人静静。”
在南宫景的心里面,赵韶欢一直都是大胆妄为
之人,行为处事完全不像是个姑娘,而今的赵韶欢居然用这般轻柔的言语说话。
这也让南宫景感到意外:“好,你若有什么事,将此物放在嘴前跟着吹着,本王听见,便来找你。”
这是一把上好的玉笛。
可这里面的重量,都是沉甸甸的。
赵韶欢的心一点点地下沉。
千言万语,好像在这一刻,都已经不重要了。
赵韶欢只听见了心脏传来的跳动着。
她在这一刻,还是很认清了自己。
赵韶欢确实是喜欢上了南宫景。
可他们始终不是一个世界的人,压根就没有办法在一起。
很多的思绪在心头,让赵韶欢觉得很是痛苦。
“好。”
南宫景听见赵韶欢的回应,这才慢慢地离开,走到了对面的凉亭上,可这视线并未离开赵韶欢。
南宫景的视线很是炙热,这是一个就连赵韶欢都忘记不了的目光,她背对着南宫景,将木门一点点地合上。
“咔吱咔吱。”
赵韶欢的脑海里也浮现着和南宫景过往的点点滴滴。
其实,南宫景真的很好。
可是...
风在吹着,雨也在落下。
空气之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