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够了。”
低沉的言语,再次响起,欧阳和方钰都知道说话之人是南宫景。
即便是到了这一份上,他们都没有让着对方。
南宫景见状,抬起修长的手,将内力也汇集在此内,用力地劈向了两人。
原本是紧紧抱着两人在这锋利的风之下立马分开。
欧阳宸如青燕般坠落在一旁,方钰则是在半空旋转了几个圈,稳稳地站在地上。
他们两人不约而同地看向了南宫景。
最先说话的是欧阳宸,他气呼呼地瞪向了南宫景:“南宫景,你干嘛,我在帮你教训这小子呢。”
方钰则气得挥了挥手。
欧阳宸也气得从地上站起来,甩身离去。
这事都是赵韶欢害得。
方钰认识欧阳宸这么久,还是头次看见他气成这样,便咳嗽几声:“王爷,欧阳这事该如何是好?”
“小侯爷莫要介意,欧阳宸的性格就是这般,脾气来得快去得快,方才本王查清楚了,这说闲话之人不是王府的人。”
南宫景语气温和,将这事很愉快地翻篇。
方钰在听完南宫景所说的话以后,也平静了下来,指出了一个疑点:“为何我与王妃在花园碰面的事会有人知道?
当时除了欧阳在以外,没有其他人。”
南宫景摇头,“这事铁定不是欧阳宸做的。”
欧阳宸多么喜欢赵韶欢,他是知道的。
只是,为何欧阳宸这般生气,南宫景也是莫不清楚头脑。
方钰也相信,欧阳宸不会随便冤枉别人,而今会这般,只能说明有一双手在操控这一切。
“还希望王爷能好好地抓出这内鬼,还王府一片安宁。”
南宫景严肃地颔首,拳头也跟着握紧。
好事不出门,坏事传千里,方钰同欧阳打架的事儿,传到了赵韶欢的耳边。
但具体什么事儿,赵韶欢是不知道的,因为灵芝没有说清。
赵韶欢正在低头写着毛笔字,在听完这消息后,猛然抬起头来:“方钰可受伤了?”
灵芝可没有赵韶欢这般好脾气,“姑娘,您现在这般在意方公子干啥呢,若非方公子,您也不会被误解成这样啊。”
赵韶欢将毛笔放下,“灵芝,方公子曾救过本王妃,不管怎么说,他都对本王妃是有恩的。”
灵芝叹口气,对赵韶欢所说的话无言以对。
她现在也只能是小声地说着:“姑娘,做人不能这般善良,否则会被善良害死的。”
这话正好赵韶欢能听见,她蹙紧眉头:“灵芝。
”
灵芝抬起手来,捂着自己的如兰嘴巴,“姑娘,我可什么都没有说,您就当做没有听见吧。”
赵韶欢也便没有在说什么。
而赵韶欢未谈及的欧阳宸,这会正气呼呼地从茶楼里走出来,他只要一想到今儿南宫景使用内力将他和方钰分开,没有半点地顾及他的颜面,他就气得心肝肺都开始疼起来。
“该死的南宫景。”
一辆香车路过,正好听见欧阳宸所说的话,坐在这香车里面的赵韶芸则是示意车夫停下。
“小贺,你刚从皇宫里出来,定是认识了很多达官贵人,你现在先下去和刚才穿着藏蓝色衣裳的男子说话,问问看发生何事。”
小贺走了下去。
过了一会儿,小贺走了回来,将王府内发生的事儿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,没有半点的隐瞒。
这也让一直找不到小侯爷的赵韶芸有了接下来的方向,“呵呵,原来方公子在王府,难怪流言传得这么大,依然没有出面。”
小贺低头,拳头跟着紧握着。
赵韶芸接着道之:“小贺,你可有什么办法能够逼他出来?”
只有让方钰离开王府,接下来的计划才能进行下去。
小贺思考了一会,缓缓地说出了很多的话语来。
赵韶芸听完
,连忙叫喊:“还是小贺哥哥聪慧,居然能够想出这么绝佳的主意来。”
小贺羞涩地低头,眼内的爱慕之情并未改变,可惜的是,赵韶芸并不知道他的心思。
一盏茶后,同小贺喝完酒,心情也变得很是舒畅的欧阳也便和小贺告辞,朝着王府而去。
王府门口,欧阳刚刚要走进去,一名侍卫站了出来:“欧阳公子,这是一封书信,说是有一位姑娘说给您的。”
欧阳咳嗽几声,想要推开这侍卫的手。
侍卫坚持不懈:“那名姑娘说,这书信是坐实了王妃同小侯爷的事儿,让属下必须要马上交给您。”
浑身酒味的欧阳在听见侍卫所说的话以后,便一把将其手中的书信拿了过来,仔细地瞧了瞧以后。
他气得连走路都很是不稳,朝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