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嘴里还叼着一根香烟，烟雾缭绕而上，将他整个人包围在里面。
“交什么手，老子也没想到这混小子这么冲动，上来就是一脚，这性格跟你简直没法比。”
“呵呵，你当初不也是这样的，他应该很对你的胃口。”慕子歌抿了一口红酒，轻笑道。
“那倒是，年轻人就应该有这股子朝气，想当初我也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，就算遇到阎王也敢上去跟它斗一斗。”
黎明一边说着，嘴里叼着的香烟抖个不停，也不知道这个老烟民是怎么做到的，接近三厘米长的烟灰微微弯了个弧度，却久久不往下掉。
慕子歌的目光时不时的看上一眼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“你就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，你那是鲁莽，他这是对自己有自信。”
“嘿嘿，自信？这小子还是不知道天高地厚，就他现在那点实力，碰到个硬茬子分分钟教他做人，就算那身神奇的战甲也保不住他。”
“刚才你没有还手，不就是为了试一下那一脚的威力吗，试出来什么了？”说完，慕子歌又忍不住瞄了一眼那根香烟上挺立着的烟灰。
黎明猛吸一口，导致那截烟灰飞快前进了一厘米，但是依旧坚挺的挂在上面，只是弧度更弯了。
他重重的吐出一个烟圈，很满足的说道：“你还别说，那小子区区“极境”的一脚，居然让我都感觉到一丁点疼痛了，要是他再强一些，估计真能给我带来一些麻烦。”
黎明看向慕子歌，但是他发现慕子歌的眼神老是有意无意的往他脸上瞟，不禁纳闷的抹了一把脸，“你老是看我干什么？”
“没什么。”
黎明：“......”
呼——！
这时，一阵毫无征兆的微风卷起丝丝凉意吹来，慕子歌的头发开始杂乱的律动，他暗道一声不好，眼神飞快的再次移动到黎明嘴里叼着的香烟上。
果然如他所想，这阵风终于将不堪重负的香烟吹动，那几厘米长的烟灰从火星处齐齐断裂，被风夹杂着分散成无数细小的烟尘往他的方向袭来。
慕子歌眼神慌张，脚步飞快的飘移，如同躲避洪水猛兽一样想要远离这个“肮脏”的地方，但是关键时刻却被黎明一把按住。
“我说你到底在想什么？魂不守舍的。”
呼——！
飘散的烟灰精准的散落在慕子歌洁白的白大褂上，如同霉斑一样星星点点。
慕子歌脸色难看，飞快放下手中的红酒，急忙从胸口的口袋中掏出一块白帕子，仔细的上下擦拭着。
“我说你至于吗？不就是一点烟灰，吹掉不就行了。”黎明看到慕子歌的动作，无语的翻了个白眼。
慕子歌没有说话，还在认真的检查有没有遗漏，看样子不擦干净是不会停手的。
“穷秀才假讲究。”
“闭嘴！”
“反正不管你怎么想的，我觉得这小子挺好，该动手就动手，一点都不含糊，而且实力也不弱。”
黎明一手端着红酒，用另一只手大拇指和食指捏着烟嘴，再次猛吸了一口，直到火星燃烧到烟蒂，再也烧不下去之后，这才丢到地上踩灭了火星。
他伸手从慕子歌口袋里抽出一张纸巾，将烟蒂反复包裹起来后，揣进自己的裤兜。
许久之后，终于将衣服擦拭干净的慕子歌这才抬起头，他好似松了一口气，脚步变换了个位置，站到了风向的上方位。
他没有说什么不要抽烟之类的话，因为他知道说了也是白说，几十年的老烟民岂是说不抽就不抽的。
看慕子歌终于搞定了之后，黎明这才继续开口：“怎么样，你觉得这小子潜力如何？”
“强的是他那一身战甲，以及那头大家伙。”想起食铁兽，慕子歌的目光再次变得热切，似乎忘掉了刚才的事情。
啪——！
黎明一口喝掉手中的红酒，把酒杯往地上一摔，脸色也变得非常凝重。
“没错，我从来没有见过能将人实力增幅这么夸张的战甲，而且那个大锤子，同样不简单，根本就不是现在的科技能够制造的。”
慕子歌眉心蹙了蹙，看着满地的玻璃碎渣，强行将视线移开，再次回想起唐青辰的种种。
“真希望能将他搬上我的手术台......”
“不行！”黎明直接打断了慕子歌的幻想。
“老慕，你不可以动他！”
慕子歌不解的看向黎明，他很了解这个中年男人，因为他们是同一种人。
黎明看向远方，语气萧瑟，“人类需要一个能够站在前面的人。”
“你觉得他有能力站上去？”
“我不知道，但是......总有一丝希望，不是吗？，如果当初你没有......”
“够了，黎明！连你也觉得我做错了吗？”慕子歌神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