烦。
金旭东在盗伐现场都把赵甲得罪死了,以赵甲的尿性,绝对不会善罢甘休。
苏宇盗伐红豆杉古木的罪名一旦被坐实,想要补救都来之不及了。
“要么,你们自己去找,要么,现在陪我去看场地……”
陈怡梅一脸决然,转身去拿车去了,毫不心软。
“我就不信了,少了她就不行。”
陈二牛被气得不清。
“你还愣着做什么?还不快追?等她上了车,你想追都追不上了。”
雷蕾回过神来,催促道。
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表姐的脾气了,玩儿性一上来,天大的事,都得靠边站,都得由着她的性子来。
求她办事,就得顺着她的性子,不能硬来。
“那你呢?”
陈二牛问道。
“我一个大活人,还能丢了?”
雷蕾丢下了一句话,就走了。
就在这个拌嘴的间隙里,耳边传来一串串机车轰鸣的声响。
陈二牛迈开双腿,朝金水河边而去。
“我就不信拿捏不了你!”
陈怡梅心下窃喜,瞅见陈二牛的身影,就一溜烟的飚了过去。
“呜呜呜呜呜——”
红色的机车,卷起滚滚的尘土,在陈二牛的眼前,大秀车技。
后轮悬空,前轮微丝不动,咆哮嘶吼的引擎,戛然而止。
“本小姐的‘赤兔着陆’咋样?”
陈怡梅嘚瑟。
大长腿着地,胸前傲峰跌荡,紧握油门的小手,一松一紧,快慢有致……
陈二牛不禁看呆了。
下一秒。
“呜……呜呜呜……呜……”
机车引擎嘶吼。
“还‘赤兔着陆’?我看是‘妖精放屁’还差不多。”
陈二牛被吓了一大跳,脑子里只有了这一句话。
不过,他愣是没敢说出来。
“怎么?怕了?不敢上来?”
陈怡梅眼神挑衅。
“谁怕谁?”
陈二牛一咬牙,坐了上去。
机车利剑一般的射了出去……
陈二牛双手交叉合抱杨柳细腰,把头埋在了秀发香气里,差点被颠了下去。
“鸭子死了嘴硬。”
陈怡梅不禁莞尔。
隔着衣裙,她都感觉到了在“撞击”自己的脊骨。
那是陈二牛战栗的心跳。
“看路……”
陈二牛大惊失色。
机车剧烈的颠簸,前面就是一个大坑。
“我又不瞎!”
陈怡梅高八度的尖叫。
机车骤然加速,然后……飞跃而过。
陈二牛只觉得身躯骤然向后,耳边风声呼啸入耳,接着便是香风窜鼻,差点没有直接被窒息过去。
没有喘过气来的间隙里,整个身躯开始剧烈的前栽,细滑撞在脸上,光线骤然黯淡了下来。
“你不要命了!疯……”
陈二牛的咒骂,憋了回去,恨不能吐血而亡。
此时此刻的脑袋上……盖着黑色的裙琚。
陈怡梅的黑色七分百褶裙,被一阵飓风掀翻了,盖住了他的脑袋。
“嘎——”
陈怡梅惊觉不对劲儿,紧急刹车。
手刹捏死,脚刹到底,大长腿着地,稳住了机车。
“呲啦——”
机车熄火的瞬间,一声异响入耳。
那是裙琚被撕裂开来的声响。
紧兜傲风的裙琚,爆裂开来。
“你要死啊!”
陈怡梅咒骂。
裙琚撕裂还在继续,不可控制,一撕到底了。
胸前一片清凉,后背一阵刺痛,腹部一阵滚烫。
清凉来自夏日的晚风。
滚烫来自陈二牛的双手,带着汗珠。
刺痛来自陈二牛的牙齿。
陈二牛这货的牙齿,差点咬断了黑色文胸的咬合扣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