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车里。
“晓瑶，你等等。”陈二牛跑上来。
“师父，开车。”凌晓瑶催促着车子。
出租车驶了出去。
以陈二牛的脚力，想追上出租车是轻而易举的。
可是凌晓瑶却冲他大喊了一声：“你回去吧，别跟着我。”
凌晓瑶的语气非常激烈，陈二牛只能停下脚步。
看着出租车远去。
当车子要拐过一个弯的时候。
陈二牛忽然看到凌晓瑶透过车窗看了他一眼。
那一眼，欲言又止，仿佛充满了无尽的诉说和酸楚。
不等陈二牛回味过来，车子已经拐过弯道消失了。
陈二牛站在原地，轻声道：“晓瑶。”
那一个眼神，让他明白了什么，又觉得无奈，站在那里停伫了半天，他轻叹一口气，放弃了追上去的打算。
追上去又能说什么。
他喜欢的是凌若雪。
对凌晓瑶，他一直是当妹妹看待。
或许时间能冲淡一切吧。
陈二牛转过身，走回水榭公馆，这时候，凌若雪已经快速的冲洗了一番，裹着浴巾就下来了，看到陈二牛一个人回来，她连忙问道：“晓瑶呢？”
“走了。”陈二牛说道。
“回家了？”
“应该是吧。”
凌若雪说道：“这丫头，肯定是吓坏了，你动手也没个分寸，晓瑶还是个孩子呢。”
陈二牛摸了摸鼻子，他想说凌晓瑶见过的血可比你多多了，绝不可能被这点小场面吓到，可是想来想去，他却没办法把自己和凌晓瑶早就认识的事说出来。
就算要说也不是现在。
好不容易和凌若雪相逢。
何必说这些让凌若雪多心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