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这样偏僻的山村里的人来说,大学无疑是异常神圣的,感觉是高不可攀的。
能去大学里读书完全是一种不可思议的感觉。
“这有什么,交给我安排。”
陈二牛拿出手机,拨通了江大川的电话。
响了没两声,那头就接通了,传来江大川恭敬的声音:“陈哥。”
“江总。”
“别别,您叫我小川就行。”
江大川语气很是惶恐,他真是被陈二牛吓破胆了,而且现在小命还攥在陈二牛手里。
陈二牛笑了笑,说道:“行了,江总,我给你电话,是有点事要你办。”
“什么事,您说。”
江大川心里暗暗叫苦,这百年老药还没找到,又有啥事叫他办了,可是他不敢有任何的不满流露出来。
“是这样,我有个朋友,想安排进市里的大学进修一下,你有啥路子,给我安排安排。”
陈二牛说道。
江大川听完,松了一口气。
原来是这样的小事。
他还以为又是要让他找百年老药之类的难事。
连说道:“陈哥,没问题,这事包在我身上,就是不知道您要去哪个学校,市里几个学校都行。”
“商业方面的进修,你看哪个学校商业方面强点。”
“商业方面最好的就是池洲市商学院了,陈总,你看商学院行吗?”
陈二牛用电脑,搜了一下,看了看学校的情况,虽然不是重点大学,但也是本科院校。
他点点头:“行,你就帮我安排这个吧,到时候我把我朋友的资料发你。”
“嗯嗯。”
江大川连忙应承着:“陈哥,还有别的事吗?”
“没了。”
陈二牛说了声,挂掉电话。
然后看着杜娟道:“给你安排好了,到时候去池洲市商学院进修。”
杜娟眼中露出惊喜之色,她没想到陈二牛三言两语就把她安排进了大学,大学啊,这可是她小时候的梦想呢。
小时候因为家里穷,初中刚读完就辍学了。
当时她的成绩,是能上县里的高中的。
没想到,现在还能圆梦。
此时,在上百里外的池洲市雄狮武馆,矗立着一大群人,高雄站在人群的前面,不时的翘首以盼,此时的他头发半白,身形微微岣嵝,被两个徒弟搀扶着,好像凭空老了二十岁一般。
和半个月前威风八面的古武强者相比,差了何止十万八千里。
蓦然。
一辆黑色的奔驰S600从街角拐过来,高雄眼睛微微一亮,猛地甩开搀扶他的徒弟,踉跄上前几步道:“来了!”
奔驰车在雄狮武馆的门口停下。
车门打开,一个约莫四十余岁的中年男子从车里走出来。
此人上身极为雄壮,尤其两条臂膀,将身上的衣服几乎撑的炸裂开来。
“鲍师兄。”
高雄看到这个男子,连忙上前几步,脸上露出一种激动的神色。
他没想到宗门内会派鲍师兄过来。
鲍师兄乃是内门高手。
得到门派的真传,和他这种负责外务的外门弟子,地位差距犹如萤火皓月。
中年男人的目光仿佛利刃一样。
他看到了高雄的样子,眉头一皱,说道:“你怎么成这个样子了?”
说完,他噌的一动。
两人相差的距离有近十多米。
这中年男子一步便到了高雄跟前,抓住他的手腕,检查着,眼中露出了一道骇人的神光:“你被人废了?谁干的。”
“说来话长。”
高雄脸色浮现出一丝悲凉和怨毒,堂堂一个修出内劲的武者,被人废掉,那种感觉自然无法形容,比杀了他还难受。
“鲍师兄,进去再说吧。”
中年男人缓缓点头,踏入雄狮武馆,在武馆的一间待客室内坐定。
鲍雷淡淡道:“说吧,到底是谁对你下的毒手,不管是谁,动了我们虎头帮的人,都要付出代价。”
“是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,叫做陈二牛。”
高雄语气中充满着仇恨道。
“二十多岁!”
鲍雷的脸色一变,露出一丝凝重道:“我记得你已经一年前便已修出内劲,踏入黄级武者的行列,二十多岁的青年,除非那些大派真传,才有可能,难道打伤你的是那些大派的真传弟子。”
“非也。”
高雄说道:“我已经调查出来,此人叫做陈二牛,乃是青阳县一农家子弟,而且傻病刚刚恢复不久,绝对不可能是什么大派真传弟子。”
“怎么可能!”
鲍雷断然道:“你没有搞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