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看出这样下山,太慢了,趴到陈二牛结实的背上,周文欣脸色一红,她只穿着一件短袖衬衫,陈二牛也是一件单薄的T恤,一趴上去,透过那单薄的衣服,一股强烈的男人身上的热量就涌过来。
身为京城周家的公主,她出身高贵,洁身自好,从未与男人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。
可是她总不能故意仰着身体。
那样会增加陈二牛背着她的难度。
下山还有那么远的路,陈二牛要背着她已经很辛苦了,怎么能再给他添麻烦。
又想到陈二牛冒着生死的危险到这荒山野岭里来救他。
周文欣默默的用手环着陈二牛的脖子。
陈二牛暗暗申吟一声。
周文欣身体柔软无骨,体态丰盈而不显胖,一股淡淡幽香飘来,不像是香水,倒想是女人身上独有的香气。
他品尝过女人的味道后,自然知道那种销魂蚀骨的滋味是如何迷人。
他连忙用说话岔开那种强烈的情绪。
“周姐,你是怎么被他抓来的?”
周文欣心里也正羞涩着,见陈二牛问起,连忙道:“我昨天下班回家,打开家门,就发现这道士,我正要呼唤,他朝我挥了一下我就晕了过去,等我醒来,便是在这九子山的山洞里了。他逼问我贾道人的死因,我一直不肯说,本来他要对我动手,甚至要侮辱我,后来我说我是京城周家的人,他有些忌惮,便没有继续动手,不过他又用一符箓在我身上,我迷迷糊糊的,感觉到自己把你说了出来,可是我却不受控制,二牛,对不起,我差点害了你。”
“周姐,你说啥呢,都是这老道可恶。”
陈二牛安慰道。
“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到这里来吗?”
周文欣语气似乎有些惆怅的说道。
“啊,是……你怎么会到这地方来。”
陈二牛下意识问道。
是挺奇怪的。
京城周家那是多大的家族,周文欣居然跑到这鸟不生蛋的地方当镇长。
以她的身份,完全可以去很多更好的地方。
“是家里要逼迫我联姻,我不愿意,因为我强烈的反对,就差以死相逼了,家里终于答应和我立下一个赌约,只要我在两年内不靠家族的影响,证明自己,可以让我自由,可是我没想到,家族表面上公平,却把我安排在这样的穷乡僻壤,摆明了是想让我赌约失败,服从家里的安排……”
周文欣语气伤心的说。
忽然有一滴冰凉落在陈二牛的脖子上。
陈二牛心里一紧。
原来一直看去很高傲很坚强的周姐心里有这样脆弱的一面。
陈二牛吸了一口气,感觉到周文欣那种无奈和伤心,他心里忽然很可怜周文欣,周姐表面高贵,外人羡慕,可是也有许多自己的苦处。
他坚定的说道:“周姐,我帮你,不就政绩吗,我帮你,让你可以不受家族控制。”
周文欣心里一震。
她一个人孤身在外,无人可依。
因为周家的警告,就是京城以前的那些所谓的朋友纷纷远离她,没人敢冒着得罪周家的风险帮她。
想不到,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。
有一个小农民愿意这样铿锵有力的说我帮你。
他应该明白,如果帮她周文欣,就是和周家作对。
“二牛,你不怕得罪周家吗?”周文欣轻声的问道。
陈二牛风轻云淡的笑了笑:“我只知道周姐你是我朋友,为了朋友,纵使和天下为敌又如何?”
周文欣心神剧震。
心里的坚冰如同被锤子击中一般,砰然碎裂。
“二牛!”
她轻轻的呢喃着,抱着陈二牛脖子的胳膊变得更用力了。
“周姐,你刚才在洞里说的灵者是什么啊?为什么你喊那老道灵者?”
陈二牛好奇的问道。
“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,我离开京城前,我妈妈帮我去京城觉云寺的一位了空大师手里求来了一个玉佛配戴,我听我妈说过那个了空大师就是一个灵者,能制法器,能施法治病,了空大师很有名,是京城很多大家族的座上客,就是我爷爷对他都很尊敬。”
周文欣说道。
“哦,能治法器,能施法治病,那就是修炼者了。”
黑鳞门那老道也喊他灵者。
这灵者和武者又有什么区别。
上次救吴明泽时,打的一个马褂中年又喊他黄级武者。
搞不明白了。
算了,下次问问鬼将,他应该懂得比较多。
陈二牛走得不慢,可是在这深山老林里,背着一个人,又要不是提防着从哪里窜出的毒蛇野兽,即使是他修炼有真气,走到后来也越来越累。
身上不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