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就太恶心了。
胡海滨被气得口不择言,喝道:“张口闭口提文殊兰的人,难道不是你吗?看看你现在的样子,泼妇一样,人家文殊兰比你有素质多了,但凡有得选,我宁可娶文殊兰那样的,也不娶你!”
“我就知道你看上那贱人了!我绝对饶不了那贱人,还有你胡海滨!你怎么能这么对我,气死我了啊啊啊!”
全是文殊兰那贱人害的!
孙明美暗暗发誓,只要她活着一天,就绝不让文殊兰好过!
文殊兰哪知道,自己啥都没干,孙明美也能恨死了她。
就算知道,她也不会放在心上。
她又不是人民币,不可能让所有人都喜欢她,她也没兴趣为了别人的喜欢,费心思去讨好别人。
“可是你这么干,大院里又要传你是恶婆娘,得理不饶人了。”
唐丽实在搞不明白,“也不知道那王飞燕咋想的,在外头3天的牌子,求着你原谅,估计脚都站麻了,反倒是你,可真沉得住气,整整3天了,也没下去看她一眼。”
换做是唐丽,绝对干不出来这事。
她性子软,在乎别人的评价。
“大家都是一个大院的,抬头不见低头见,留个好名声,跟大伙儿搞好关系,日子也好过些。
”
文殊兰在画音响的设计图,听唐丽苦口婆心地劝,知道唐丽是为她好。
但唐丽的观念,她并不赞同。
“嘴长在别人身上,怎么说是别人的自由,何况我怎么做,都不可能让所有人都满意,既然如此,我为什么要看别人的脸色做事?”
王飞燕在大院外头站了3天,她也纳闷,但其实她心里早就不生气了。
她没这么小心眼。
没去见王飞燕,也不是她拿乔,而是她忙着搞音响,哪有这闲工夫,去照顾陷害她的人是什么心情?
王飞燕害她的时候,可没考虑她是什么心情。
“别人爱怎么评价就怎么评价吧,我行得正坐得端,没有对不起任何人,也不在乎别人怎么说我,至于王飞燕,她爱站几天站几天,我没义务原谅她,更没义务去照顾她的心情。”
唐丽听愣了。看着她,
这样的文殊兰,坦坦荡荡,又敢爱敢恨,跟她见过的所有女人都不一样。
简直在闪闪发光。
“难怪程营长现在这么迷恋你,还是他有眼光。”
“咳咳……”
文殊兰尴尬得连连咳嗽,“怎么突然说这个?再说你哪知眼睛看到程锐迷恋我?就算他帮我收集证据对付王家人,也只是因为他这人正直,
站在正义这一边罢了,什么迷不迷恋的,根本没有的事。”
“你还嘴硬?耳朵都红了。”
“是屋里太闷了!”
“脸也红了。”
文殊兰:“……”
等唐丽走了,文殊兰的脸还在发烫。
往镜子那儿一瞅,果然脸颊是红透的。
“有什么好脸红的?文殊兰,你冷静一点,唐姐只是开玩笑而已!”
文殊兰拍拍自己的脸,企图让自己别多想。
可越是这样,思绪就越止不住。
又想到程锐对欧阳琦的在意,质问她跟欧阳琦到底是什么关系时那咬牙切齿的表情,她当时就觉得古怪。
他那副样子,分明是吃醋了!
他要是对她没有半点喜欢,为什么要吃醋呢?
文殊兰一直坚定不移认为,程锐很讨厌原主,自然也对她没好感,一次次莫名其妙的生气,也没别的原因,纯粹就是看她不爽。
只不过,跟她还有一桩名存实亡的婚姻捆绑着,为了前途,他不得不忍着。
这阵子对她少见的和颜悦色,也不过是看她变乖了,没再给他惹事,他心情好,也就顺带给她好脸色。
哪怕偶尔对她挺好,也仅仅是因为他是个好男人。
仅此而已,哪有多余的私情?
“真的没有吗?”
“一点点
都没有吗?”
文殊兰突然不确定了。
前世今生,一门心思全扑在搞钱上,谈恋爱这事,她既没天赋也没经验,对男人这种生物也没啥研究,一时也不知道该咋办了。
“要直接问他吗?”
“可要是弄错了,他对我没半点那意思,岂不是自作多情,很尴尬?”
这不是重点,重点是——
“那我自己呢?我对他是什么心思?”
“我喜欢他吗?”
摸着良心说,程锐这样的男人,高大挺拔身材好,器宇轩昂气质佳,能力人品顶呱呱,用再挑剔的眼光,也挑不出半点毛病。
也就原主这种奇葩,身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