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本来就是青梅竹马,还订过娃娃亲,感情要好没什么好奇怪的。”
程家人也只认王曼姿这个准儿媳,其他人都不认。
难怪王曼姿在她面前,姿态那么高,认为她才是多余的那个,迟早要给她这个“正宫”让位。
对此,文殊兰无所谓。
反正程锐不喜欢她,她对程锐也不感兴趣,更准确的说,她现在对任何男人都不感兴趣。
男人哪有钱靠谱啊。
“可是程营长对王曼姿的好,都是王曼姿自个儿到处说的,但程营长对你的好,是实打实的呀!”
“天还没亮,特意跑3公里买热乎乎的豆浆,怕半路上凉了,影响口感,还拿军大衣裹着,抱在怀里捂着,自个儿身体都不管了。”
“这几天刚入秋,早上又湿又冷,霜气雾气都很重,我看他回来的时候,头发和肩膀都被雾气打湿了,可怀里的军大衣,愣是没穿起来,光顾着用来捂都豆浆了。”
梁嫂看了一圈屋里,然后往墙上挂着的军大衣一指,“喏,就是这件。”
“真的假的?”唐丽很是吃惊。
她实在不敢相信,传说中最冷酷的活阎王,居然有这么细腻温柔的一面。
“我亲眼看到的
,看得真真的,这还能有假?”
要不是亲眼所见,梁嫂也不敢相信,所以对无动于衷的文殊兰,她既羡慕,又恨铁不成钢。
“这待遇,王曼姿都没有过,所以程营长是真真把你放在心上了,你可得抓紧机会,把他的心抓住,就跟之前一样,跟着他,黏着他,把他盯紧了,他迟早是你的!”
“你之前对他不是挺积极的吗,怎么这阵子这么冷淡,换策略了?这招好像叫欲擒故纵?你还别说,这招是挺管用,程营长果然上钩了!”
文殊兰:“……”
她要是说,真不是欲擒故纵,还会有人信吗?
梁嫂又凑过来,瞅着文殊兰的肚子,“你这里,该不会有了吧?”
“没有!不可能!别乱说!”文殊兰吓得否认三连。
“那还得加把劲。”
梁嫂拍拍她的手背,又神秘兮兮地说:“我们那儿的送子观音特别灵,听说去求福的,三个月之内肯定能中,而且都是生大胖儿子,改天我带你去求一个!”
唐丽也凑过来,小小声说:“我婆婆还给了我个偏方,是一个祖传的牛鞭汤,男人喝了之后,晚上特别缠人,你让程营长多喝点,还愁他不碰你?”
“
趁这几天,程营长对你的热乎劲还在,赶紧给他喝,男人嘛,那方面很饿的,你把他喂饱喂好了,还给他生大胖儿子,还不得把他的人和心都拴得死死的,他那还有精力跟别的女人纠缠?”
唐丽说着,当场就把纸笔拿出来,“我这就把方子写给你。”
“不用!我用不着!真的用不着!”
文殊兰吓得连连后退,豆浆都不敢喝了,匆匆留下一句,“我得走了,要出摊了!”
然后落荒而逃。
剩下唐丽跟梁嫂面面相觑。
每次提到这事,她都跟见了洪水猛兽似的,躲的要多快有多快。
不像是装的。
“她以前不是最能缠程营长吗?这阵子性格大变,以前的臭脾气没了,连程营长也不要了?还是被程营长伤透了心,不敢再主动了?”
这怎么行?
这年头,嫁鸡随鸡嫁狗随狗,夫妻之间矛盾再大,也是不可能离婚的,不然程营长的前途咋办?
离了婚的女人,也没男人再要了,到头来,最吃亏最后悔的还不是她?
“估计在跟程营长闹脾气呢,但是闹归闹,正事不能耽误。”
两个嫂子一合计,觉得文殊兰要帮一把,于是把牛鞭汤的方子写好,
塞进了文殊兰家的门缝。
而这个时候,刚赶上公车的文殊兰并不知道,一张牛鞭汤方子引发的误会种子,已经种下了。
与此同时,在另一边的部队训练场上,一片热火朝天的声音。
“程营长,好样的!这一记扫腿太漂亮了!”
“韩副营长,快起来!不能输,至少得赢过程营长一回啊!”
两个营队的人,一左一右各站一边,看着场上英姿飒爽,缠斗在一起的两道身影,相互之间谁也不服谁。
空气中都是火药味。
杨冽站在最前头,看了一眼对面的胡海滨,咧嘴一笑,“你说你们家韩副营长,今天又抽什么风,又找锐哥比试?这不是找揍吗,之前那么多次,他哪一次赢过?”
部队里谁不知道,韩副营长跟程营长不对付?
更准确地说,是韩志伟单方面不服。
他比程营长进部队早,一度是部队标兵。
可惜给了他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