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是是。”
十六位少女，身形一晃，合为一人。还是那位，身穿六七十年代服装姑娘。她名叫：李红梅。
小三届高三学生。下放农村前夜，在这个宿舍里割腕自杀。
“高人。我就退下了。”
满娃点了点头。李红梅随即隐去了身形。
让我住鬼宅。杨老师这葫芦里，到底装的什么药？无论什么药，都不是什么好药。满娃心中思量道。
今日，不知又安排了什么关卡？不想了，满娃实在的困了。倒在床上，就睡着了。
“铛——”
宿舍的门，被人一脚踹开。巨大的声响，也没将满娃惊醒。
“老大，都等你上课呢。快点。”
满娃被人强行摇晃醒。睁开眼睛，他被人拉扯着出了宿舍。
教室里，学生们已经等候已久。教室后排，坐了十几位手拿笔、本的成年人。
杨瑞霖的班级？这不是高二吗？满娃心中思量着，走进教室。
“老师，好。”
全班学生齐刷刷的站起来。满娃目光却扫视着前排课桌。
今天，要上什么课？没人跟他讲。如同把人一脚踹上战场，连武器也不给配备。
课桌上，没有统一的课本。语文、数学、英语等，都有同学摆放。满娃内心的怒火，被成功激发出来。当即，施展开逍遥步的神通。
后排成年人的头脑中，全是数学。其中几位，显示出第XX课的内容。
“大家拿出数学书。翻开第XX页。今天，我们来讲……”
满娃边说边拿起粉笔，在黑板上写着例题。
相对于满娃信手拈来的教学。听讲的成年人们，精神世界完全爆炸了。
“钉铃铃——”
下课铃一响，满娃直接走了教室。教室外，杨老师正站在走廊里抽烟。
“杨老师。你给杨秀才回封信。我就回山里了。”满娃直言道。
“杨校长，你过来下。”
教室后边，成年人们陆续走出教室。其中一位，向杨老师叫喊道。
杨老师丢掉烟，用脚踏灭。没有理会满娃，快步走了过去。
“满娃老师，请这边走。”一位年青的老师，拿着书和本，来到满娃面前。
“又干嘛？”满娃不耐烦的问道。
“领导对你们的讲课很满意。再讲一节，就能定你教几年级了。”年青老师说道，随之低声问道，“你跟老书记什么关系？让他力荐你？”
满娃想起自己给治病的老头。
“什么书记？”
年青老师拉了满娃一下，两人边走边聊。
“我懂规矩。老书记从教育局退下来。不想太张扬。话说回来。市里好几位领导，都是老书记的学生。他想低调，实力也不允许呀？”年青老师说着一笑。
怪不得，那老头说话、行事挺霸道。原来，真有骄傲的资本。满娃心道。
“这是高三X班。下节课，你就在这儿教。我就不奉陪了。”年青老师指着一间教室说道，“没人听了，随意发挥。”年青老师提醒了声，笑了下。回身，快步追到楼下去了。
满娃靠近栏杆，见到杨老师等一群人，正在送着一位领导上车。年青老师风风火火的追了去，与之握着手。
“不错吗？数学也是行家里手。”
满娃闻声转身。只见，老书记的女儿，笑眯眯的站在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