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没有再管,直到综艺演到最后那幕。
问小段选谁,他选了前辈艺人,随后跟着言梓往下跳。
颇有些“殉情”的决绝意味。
盛淮端详,慢条斯理。
“几年过去,这小子还是贼心不死。”
言梓转头,看他。
“什么贼心。”
“小段在节目里,是个有礼貌、不摆年轻人架子、会问好的阳光青年。”
盛淮懒笑,没反驳,招呼她过来。
修直手指悬在空中,不紧不慢地挥闪两下。
她直觉有诈,没应,约莫也猜到了盛淮的千层套路,格外警惕。
“你……你要干什么?”
看着这副紧张样子,每寸嫩皮都绷着,润黑的眼睛亮腾腾,盯着她看,全然一副不会上当的样子。
盛淮淡笑。
“不干什么,告诉你个秘密。”
“过来点。”
言梓不相信他。
却又很想知道,他葫芦里面到底卖的什么药。
好奇心梗在喉咙口,理智又在上蹿下跳。
让她别冲动。
想想以前是怎么被盛淮带跑偏的。
想想这人最擅长用漂亮皮囊诱惑人。
最终理智赢了,她没朝着盛淮靠近。
“你在旁边说,我也能听得见。”
盛淮不紧不慢地哦了一声。
捻熄手中电子烟,放在桌面。
懒散、慢条斯理,上挑眼皮,漆棕色眼眸明亮多色。
“姐姐说得都对。”
嗓音低凉,不甜,还带着些不浓不淡的调侃意味。
像远山清涧。
言梓却以为自己听错了,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。
话都磕绊起来,快要接不上茬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你刚刚说什么?”
盛淮还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,换了个姿势斜靠,胸口前衣服紧绷了些,被他随手解开,深凹线条若隐若现。
他却浑然淡笑,兀自重复。
“姐姐。”
像过电。
砰通一下。
震晃到胸口,浓睫郁郁葱葱,蹁跹颤抖,有些话艰难地从齿缝中挤出来,“你……你怎么突然就……”
失神般惊愕。
完全没有发现,盛淮早已经凑近她,扣住她的手腕,薄唇缓慢靠近,贴上她柔软的唇瓣。
轻轻一下。
又撤离,撤到约莫一根手指宽度的距离,不动了,深咖眼眸如琥珀,停着,不浓不淡地等着她。
稍稍歪头,漆黑发丝下垂,快要搭到俊挺的眉眼。
语气寡凉,似有惋惜,“看来姐姐不想。”
明明是始作俑者,却做出一副受害人的模样。
短暂僵持。
言梓打破了两个人最后一分界限。
她神色半迷蒙,心跳快得出奇,堵着,终于快要忍不住,唔咛,一把环上盛淮的脖颈,贴上去,印上他薄抿的唇瓣。
谁是解药。
言梓不知道。
她只知道理智是今晚最大的输家,努力压着她,却始终压不住,任由她急躁、心热,惶惶渴求。
最后一根弦断裂得干脆,她压着盛淮,让两个人共同坠于柔软沙发,葱白指尖扯揪他的衣领,连连亲吻,从唇瓣,到下颌,再到凸起下滚的喉结……
一通电话震动嗡鸣,帮她找回了最后一丝理智。
她兀自推开盛淮,连连喘息,又盯着看自己的作案现场。
低头,沉默。
忏悔一般的拉上盛淮的衣扣。
“我……”
她转过头,脸上飞起红热,比红烧云蔓延得更快,灼到瓷白脖颈。
轻咳。
“你先穿好衣服。”
盛淮还是那副从容不迫的样子,挑了下眉,也不管自己衣服如何凌乱,慵懒起身,斜倚在一边。
睨她,慢条斯理。
“吃干抹净就想跑?”
这简直是天大的误会。
言梓连连摇头。
手机在手心中,经纪人的名字在屏幕中跳,她却不敢接,连连摇头,“也没有……吃干抹净。”
就是亲了一下。
用余光偷瞄他。
劲儿大了点。
薄唇挂上湿痕,脖颈微微泛红,昂贵的衬衫衣领被揉得皱皱巴巴,胸前起伏线条若隐若现。
掰扯不清的事,还是由盛淮一锤定音,他淡笑,让她先接电话。
言梓实在慌张,手指在颤,几次碰不到接听键,手机被盛淮拿过去,接通,又凑到她耳边。
是经纪人的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