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的庖厨。
按许忧墨的话来说,打仗就是打仗,生活就是生活,他不仅能打这天底下最硬的硬仗,也要在生活上要求最好的质量。
对于他而言,从小便已经习惯了王府内的卓越生活,可这并不妨碍他成为大明青年一辈中最优秀的统帅。
对于这些,许元辰当然知道,可他的儿子竟然能在这样的环境下整整生活了近二十年,他明白这对于许忧墨而言到底意味着什么。
同样他也知道,自己的儿子一定在做一件超出这些千倍,百倍的事,也只有这样,他的儿子才会在这深山里坚持了近二十年的光阴。
“父亲,您请用茶”
就在许元辰沉思的时候,许忧墨也拎着一个略显破旧的茶壶走了进来。
他不知道自己的父亲为何会突然前来,可这些已经不重要了。
“柔丫头呢,怎么没见她人?”
许元辰自顾自的坐在了火炕沿上,微微抿了一口茶后才开口问了出来。
“回父亲,林柔去河边洗衣物了”
许忧墨应声便接话道,他并没有坐下,而是一直都恭恭敬敬的站在许元辰的面前,这,是他刻在骨子里的规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