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镯子,是当年陪落桦梻雕刻时,自己无聊雕刻的,后来落桦梻调侃他,第一个作品,要送给自己最爱的妻子。
繁芜这种断舍离的口气让他极不舒服,扯了扯领带和衬衣扣子道“坏了就坏了吧!”
见他这样说,繁芜的心又凉了一下,其实她本就不抱希望能见到他,也没想过他们能重归于好。
听完,就拉着箱子准备出门。
落隼想挽留,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开口,又不想繁芜就这样离开他,只能拿起一旁的手机,将门锁上。
繁芜走到门边,看见门打不开,踹了两脚,“把门打开。”
“我们谈谈”落隼点燃一根烟,吸了口,淡淡的说道。
这时外面雷鸣闪电,下起了倾盆大雨,繁芜看看窗外,不耐烦的返回沙发,坐了下来。
“你什么时候抽上了这东西?”
“在你受伤以后,你信么?”
“哼,我们有什么好谈的!”
看着繁芜一脸嫌弃,落隼掐灭了烟。
“对不起,我之前以为你是仇家派来的眼线”
“你有见过眼线不杀你的?跟你在一起,我可有过问过你什么,那过你什么东西,试探或者跟踪过你?”听到这个繁芜气不打一处来。
“没有,是我太冲动了,真的对不起。”
繁芜没有理会他,心里不禁纳闷了起来,当时怎么会看上这么个傻子。
越想越气,就将沙发上的抱枕砸向了落隼,正好砸在落隼背上,顿时落隼吃力的闷哼了一声。
之前在一起落隼不是个矫情的人。
意识到他之前也受了伤,也于心不忍,试探性的问了句“你受伤了,要不要去医院。”
“不用,点皮外伤,上点药就好!”
繁芜盯着他看了一会儿,见他脸色发白,没有再说话,从客厅拿出了药箱,准备帮他上药。
虽然她很生气,但是事情也过了好几个月了,她也看淡了些。
想着落隼受伤了,也还是于心不忍,甚至还有点心疼,毕竟跟落隼在一起的这几年,她也是投入了真情的。
“衣服脱了,我帮你上药!”
落隼见好就收,缓缓的脱了上药,虽然身上布满了伤痕,好几处的皮都裂开了,但是也没有影响他的绝好身材,看的繁芜的脸都红了。
“你不要担心,我这伤无大碍,你随便帮我上点药就好了”
“谁担心你了”说着繁芜加重了手上的力度,男人不由得皱了眉头,吸了一口气,继续忍着。
药正上到一半时,繁芜的电话响了,她急忙去接。
“二姐,你去哪了,外面好大的雨,说是有台风,要不要来接你”华梓馨着急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。
“我没事,你不用担心,我就在国都有点事情要办,很安全”
“你有事就跟我说,自己注意安全”
“好的,我知道了,像个小老太太。”繁芜面对华梓馨的关心,心头一暖,打趣道。
“我是怕你有事不跟我说。”
“安啦,我没事,现在可以保护好自己,你放心,如果有什么情我第一时间跟你说。”
繁芜俏皮的承诺着华梓馨,这一幕是落凖不曾看到的。
繁芜的这一面落隼是没有见过的。他们之前在一起是被双方的干练、果断、独立的品质吸引,两人以为对方只是将自己当成一种慰藉,都没有发现已经相互爱上了对方。
打完电话后的繁芜继上药,落隼想找机会找点的话题,不知怎么开口,这个电话正好成了切入点。
“是你的家人吗?”
繁芜没有理他,见状落隼继续搭讪。
“我也有个妹妹,很是可爱,性格跟你很像,你们应该合得来”
“我对你的家人不感兴趣。”繁芜淡淡的回道。
“繁芜,我跟你讲个故事好不好”
落隼猛地转身,吓了繁芜一跳。
“不好,我不想听,你还要不要上药”
没办法,怕错失这么好的机会,落隼焉了,乖乖的转过身去,当时落隼都多生气他娘打他,现在就有多怂。
在刚下落隼转过来的时候,繁芜看到他前胸的伤,不禁调侃道“弗先生,你这是被吊打了吧,这得多恨你,才下这么重的手”
“落隼,落叶归根的落,鸟类那个隼。”
说完连呼吸都不敢喘大气,听到这话,繁芜上药手抖了一下,果然都是骗她的,连名字都是假的。
感觉到了繁芜的僵硬动作,落隼转过身来,抓住繁芜的双手,深情且期盼的看着繁芜。
“繁芜,对不起,我不是有意骗你的,我是古武落家的二少爷,上有一个哥哥,下有一个妹妹,父母”
“好了,你叫什么跟我无关,你家里几口人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