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羽,你怎在这里!你在这,梻儿是不是在这?”此刻的皇易煊展现了前所未有的激动和欣喜。
白羽,白猫的名字,是当年落桦梻送给皇易煊的。
说着就往里走去,几步就进了主墓。这时,老者跟老妇人同时袭向皇易煊。
“你们不是我的对手,我也不想伤你们。”说着施压把他们弄晕。
“你个无耻之徒,你要干什么?”在皇易煊推开棺椁的时候,白羽又急又气。
皇易煊全然不理,执意打开了衣冠椁,在打开的那一瞬间,他僵住了。“怎么回事?怎么会这样,梻儿,梻儿呢?”他那布满血丝的双眼,不可思议的看向了白羽。
“为什么不能这样?当年拜你所赐,托您的福,主人尸骨无存!你现在看到了,满意了吗?”
“不,不,不可能!一定是的你们把梻儿藏起来了!”说着,又一把抓住了白羽。
白羽气急了“你当年那么狠心,怎么就不可能?你到底要干什么?你走!这里不欢迎你!你都把主人烧死了,你不是再也不想看到她了么,你来干什么?”
白羽话让皇易煊魔怔了。是啊!当年那么残暴的对她,怎么可能还有尸首呢?当年………
白羽抵不过皇易煊,趁着这会儿咬了他一口,感觉抓自己的手一松,就溜到了两位老人的身边,查看了他们的情况。还好,只是晕了!
皇易煊直接用内力掀开了棺椁盖,看着落桦梻的衣冠冢,虽然很失落,却还是把手伸向了棺椁里面的衣物。
那是落桦梻的衣物没错,洁白如雪、轻如蚕丝。这么多年来,他找遍各处,都找不到关于落桦梻的任何遗物。看着心爱之人的衣物,皇易煊的泪水掉了下来,脑海里当年的片段接踵而至之。
“啊…………!”皇易煊抱着衣服大叫,悔恨、痛苦、心痛交替着。倒在地上,不知情的人看了定觉得感动。
盘漾见此,让银绿一起把两人一猫弄了出去,留皇易煊一人在里面。
在外厅,盘漾对白羽说“你刚才不应该那样刺激王 ,这些年王也不好过!”
话音才落,白羽就对盘漾一顿海挠“他不好过,主人就好过了吗?主人被火烧的魂都没了,她好过吗?你也不是东西,主人当年对你那么好,你却害她那么惨,也是个混账东西!”
盘漾没动,亦没有再说话。白羽说的确是事实。
一旁的银绿凌乱了:这是怎么回事,王怎么会是这个反应,他不应该对白羽他们赶尽杀绝么?!
皇易煊哭的撕心裂肺,一点都没有了帝王的气派,在来的路上他不断安慰自己,这里是落桦梻的墓,毕竟当初她身边有那么多的能人,把她的尸首护下来、复活她不难。
但是他忽略了,当年的他为了达到目的,手段是何等残忍,同时他对落桦梻不论什么方面都十分熟悉,对于毁灭也是极端性的。
此时,落桦梻的这些遗物成了皇易煊的寄托。对于落桦梻,他从一开始就抱有目的,把她当成棋子,本想用完就丢,自己会毫无情念,没想到自己会爱上她,爱得无可救药。
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,是他将落桦梻一步步毁了,是他将自己的幸福亲手埋葬。
在皇易煊沉浸在伤悲中不能自已时候,白羽进来了。“你放下主人的东西,你个渣人,毁了主人还不够么,你这是干什么?滚啊!”
皇易煊从自己的悲伤中回味过来,没有搭理白羽,就在这时银绿过来了。
“王,王后身边的主事嬷嬷刚刚传话过来,说是夫人抱恙,让你赶紧回去!”
当初他母亲的家族遭遇对家的打压,他母亲以为是他的手笔,而当时的他为了讨得母亲的欢心,他娶了他母亲为羞辱华梓馨而定的女人。
“赶紧回去享受你的母爱吧!费了那么大功夫才得来的,不好好享受,跑来这实在是浪费了!”白羽鄙视中带着不屑。
在白羽这句话的刺激下,皇易煊猛的站起来,此时的他处在崩溃的边缘。
其实当年他会那么对落桦梻,就是落桦梻为他不值劝他放弃的结果。之前,母亲跟母爱是他的禁忌。现在,落桦梻这些字眼亦及相关,则是最容易让皇易煊崩溃所在。
刚才,他本以为找到了自己的心爱之人,却不成想得到的是她尸骨无存的结果。
皇易煊红了眼,眼看在崩溃和入魔的边缘,幸好盘漾及时阻止,才让他有所清醒,这个墓冢才没被他毁了。
如今,皇易煊对于这个母亲的情感很是复杂。是爱、是怨念?他自己都分不清楚,每次只要是他母亲的意思,他都不太拒绝,像是某种命令?召唤?亦或是对自己的惩罚?他自己也分不清楚,毕竟,那是他本以为这一生最渴望的,现在是得到了,只是……………
棺椁被毁了,里面的衣物却没有随之散落。皇易煊小心翼翼的捡起地上的衣物,像是珍宝一样的拿在手里。
盘漾见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