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玉目光看向田建,其中临淄城的生意是交由田建来亲自上手的。
而且齐国境内的生意,虽然是由离秋和韩玉来主导,但田建也是经常插手其中,对田建而言这账本上面的事情应该只不过是习以为常的事情罢了。
那么田建脸上的愤怒是伪装给面前这五位墨家机关师看得嘛?
墨家的机关术不管是用在日常生活之上,还是战场之上都是一对一的方便之处。
先不说收服墨家,就眼前可以获取五位墨家的机关师好感,也是好处多多的。
田建心动了也是正常!
这一刻,韩玉的智商蹭蹭蹭的上升,俗称长脑子。
韩玉准备帮田建一把。
“这账本是来源何处的?”
韩玉面无表情的对着面前的五位墨家机关师问道。
五位墨家机关师之中最为年长的一位对着韩玉回答道:“这是两名正义之士从后胜那里抢夺而来。”
最为年长的这位机关师并没有暴露出荆轲和公孙丽姬二人。
“田建太子深得如今儒家的‘仁义礼智信’五常,并有着一颗仁义仁爱之心,可谓是心系百姓。”
“当初田建太子为了拜师大儒‘荀子’门下,亲自下跪在殿门前,虽未被‘荀子’收入门下,但其诚心也是得到‘荀子’亲自指点了七日。”
“与其是《荀子》一书,田建太子可谓是深得其中精髓!”
“其中《荀子·哀公》一章之中记载着昔日鲁哀公和孔圣之间的对话。”
鲁哀公问于孔子曰:“寡人生于深宫之中,长于妇人之手,寡人未尝知哀也,未尝知忧也,未尝知劳也,未尝知惧也,未尝知危也。”
孔子曰:“君之所问,圣君之问也,丘、小人也,何足以知之?”
鲁哀公曰:“非吾子无所闻之也。”
孔子曰:“君入庙门而右,登自胙阶,仰视榱栋,俯见几筵,其器存,其人亡,君以此思哀,则哀将焉而不至矣?君昧爽而栉冠,平明而听朝,一物不应,乱之端也,君以此思忧,则忧将焉而不至矣?君平明而听朝,日昃而退,诸侯之子孙必有在君之末庭者,君以思劳,则劳将焉而不至矣?君出鲁之四门,以望鲁四郊,亡国之虚则必有数盖焉,君以此思惧,则惧将焉而不至矣?且丘闻之,君者,舟也;庶人者,水也。水则载舟,水则覆舟,君以此思危,则危将焉而不至矣?”
“君主好比船,百姓好比水;水能载船,水能翻船。”
“田建太子就把这些话都深深的记在心中,一刻都不曾忘记。”
韩玉说得也是很自然,因为田建的确是熟读儒家书籍,包括《荀子》一书,包括之前去下跪和荀子指点都是货真价实,一查就能查到的。
田建站立在韩玉身边,内心觉得韩玉说得很对。
果然,还是姐夫懂自己!
五位墨家机关师听着韩玉的话,目光都汇集在田建身上。
他们五人是真没有想到,之前招待他们的竟然会是齐国太子。
他们五人属于长期待在墨家机关城之中专研机关术的机关师,对外界并不加关注,其身上的机关手和机关脚就是最好的证明。
要不是这一次接到韩玉这位大客户的单,他们五人也不会乘坐载人机关朱雀来到临淄城的。
韩玉此刻的脸上也是适当时的露出一丝敬佩之意看了田建一眼后,目光转向面前的五位墨家机关师,开口道:“五位,你们要是展露一切消息,还有证人证据,田建太子必定会全力相助。”
“但要是遮遮掩掩,就凭借着这一份所谓的账本,那么就请恕田建太子也无能为力了。”
说着,韩玉就把手中的账本直接放在最为年长的机关师面前。
“姐夫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”
田建看见这一幕,立马想要说啥。
但却被韩玉阻止道:“这账本上面并没有个人印章,也没有留下任何特征痕迹。”
“是个文笔出众之人都可以模仿这上面的内容。”
“唯一可以证明的办法就是按照上面的记载地址一处处去调查。”
“这需要调动不少的兵马去才行。”
“但上面的名字有些是朝堂官员,有些是大户人家,要是调查出真如这账本记载还好,但没调查出来,其受罪的恐怕就是田建太子。”
田建一副感动的神情看着韩玉。
果然,还是姐夫懂得疼自己。
五名墨家机关师那里经过怎么一番话,再加上田建那脸上露出的神情,也是觉得田建应该会是一个好太子。
年长的那位墨家机关师就把他了解的事情经过给说了出来。
两名正义之士从后胜手中抢夺到这一份账本,但由于事情过大就找上了墨家。
但临淄城内的墨家弟子也觉得此事太大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