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天说起自己被囚禁的感觉,她今日尝试出门的时候,门口已经没有了守卫。
只有竹韵跟在她的身后,而竹韵是什么底细,她也不清楚,自然也不敢轻举妄动。
她让竹韵带着她来到了楼弃的房间,原来他的房间就在她房间的另一边,仅仅只有一墙之隔。
以他的功力来说,她在那个房间做什么,他都能听的一清二楚。
想到这里,姜琳琅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。
“竹韵,你去帮我准备一盆热水,还有一些伤药。”
忍下心中的难堪,她还是决定将计划实行到底,无论楼弃有什么样的秘密,她也已经来不及去探查了,眼前最为紧要的就是找到顼年。
不过片刻,竹韵已经将她要的东西准备好了,看到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,随着时间的流逝,她竟然有了一丝的慌乱。
“你确定他是这个时间回来?”
竹韵点了点头,“平日这个时辰,督主已经回来了。”
正在说着,门外已经传来了脚步声。
高大的身影在行至门口的时候,骤然停了下来,只因为房间内坐着的是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姜琳琅。
但也只是愣了片刻,便径直走了进来。
竹韵很是有眼色的退出了房间,并且关上了门。
楼弃则是净了净手,也没有开口询问她为何会出现在这里。
姜琳琅看着他的背影,完全看不出他像是受过鞭刑的样子。
一时之间也不知道竹韵说的话有几分真假,看来也只要亲自试探一番。
她微微叹气,而后站了起来。
楼弃此时正好回过头,看着她,也摸不清楚她在想什么。
只见她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了他的面前,伸手就抱住了他,脑袋更是埋在了他的怀中。
香软的身躯在他的怀抱中仿佛化作了一片水,他僵硬的站在那里,任由她的手环上了他的腰。
直到后背上的伤口被触碰到,他忍不住吃痛的发出了一声轻哼。
姜琳琅的那张脸才从他的怀中抬了起来,“原来你真的受伤了。”
对于她怎么会知道他受伤这件事情,楼弃微微皱起了眉头,刚要询问的时候,那个香软的身躯已经离开了他的怀抱。
纤细的玉手落在了他的手腕上,引导着他在凳子上坐了下来。
姜琳琅在楼弃的面前站定,她的手伸向了他的衣襟。
就在触碰到衣襟的时候,楼弃的手已经握住了她的手,阻止了她的进一步。
“你要做什么?”
姜琳琅想要将自己的手抽出来,奈何楼弃握的足够紧,根本没有要松手的意思。
“背上受了伤,总要别人来上药吧?”
楼弃一愣,手上的力度也微有松动。
姜琳琅再次尝试将自己的手抽出来,他也没有阻拦。
她轻轻的褪掉了他的衣衫,看到里衣上的血迹,也知道他伤的不轻。
转到他身后的时候,她才彻底愣住了。
整个后背几乎没有一块完整的地方,血迹在翻开的伤口处凝固,像是一根根鞭子在身上盘旋。
难以想象,他明明伤的这么严重,竟然还能做到来去自如。
她将毛巾在温水里打湿,在血液凝固处轻轻擦拭,不少凝固的血液在温水的浸泡下重新变成了红色的血水。
如此反复几次,楼弃背上的伤口才渐渐地露出了本来的面目。
狰狞的像是一条条小蛇,下一秒就能吞噬掉整个人。
等到血迹处理干净,她将白色的粉末洒在了他的伤口处,粉末落在伤口上的时候,他的身体都忍不住微微颤栗,却未发一声。
为他包扎好伤口之后,她抬手要为他穿上里衣。
就在她的手指触碰他的后背时,楼弃仿佛很是厌恶一般,站了起来,自己穿上了衣衫。
“你为什么要做这些?”
明明昨天还想要逃走,还在怒斥她被囚禁在此处。
姜琳琅扯着自己的衣袖,有些难以启齿。
好像知道她想要说什么,楼弃上前只手将她的下巴抬了起来。
直视着她的双眼,“你究竟又想要做什么?”
姜琳琅双手握住他的手,然后将按在了凳子上,径直坐了上去。
这一举动,让楼弃再次想起了在天香斋的最后一夜。
她的手指划过他的脸颊,两个人近的她的一呼一吸都落在了他的脸上。
“督主将奴家留在这里,难道不就是为了……”
她故意没有将话说完,双手环上他的脖子,身体微微向前倾,她的气息落在了他的耳边,“督主想要什么,奴家都能给你。”
就在她撤身而退的时候,楼弃的手已经落在了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