刑章的目光如同猛兽般盯着陈度,心中暗自窃喜————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,既可以惩罚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,又可以借机与张开、刘志拉近关系。
他阴险地笑了笑,暗自盘算着这番行动的诸多好处。他的眼神变得越来越冷酷,仿佛一只狡猾的狐狸准备对猎物发起致命一击。
“小东西,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?”刑章怒吼道,“这里可是青阳宗的地界,可不是你这种乳臭未干的小东西可以嚣张跋扈的地方!”刑章的声音犹如雷鸣般震耳欲聋,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强烈的威慑力。随后,他凶猛地挥舞起手掌,直冲陈度而来。
周围的人们并未劝阻,他们知道,在青阳宗,任何对宗门权威的挑战都是不可饶恕的罪行。众人冷漠地注视着这一幕,似乎早已预料到了结局。
然而,就在所有人都以为陈度将被刑章一掌击败的时候,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。陈度身形一闪,竟然巧妙地避开了刑章的攻击。
陈度冷笑一声,眼中闪烁着蔑视的光芒。“我早说过,你们青阳宗已经衰败不堪了,可你们就是不肯承认。”陈度傲慢地抬起头,毫不掩饰自己的敌意,“既然如此,我就直接告诉你们吧,我就是来砸你们青阳宗的场子的!”话音刚落,他手中突然出现一块令牌,朝着一众长老扔了过去。
一众长老的眼神瞬间收缩,他们一眼就认出了那块令牌——那是属于缥缈宗的独特标志!他们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难看,心中不禁泛起了深深的不安。他们哪里知道这个令牌是之前陈度杀了缥缈宗弟子抢来的。
当刑章的目光触及那枚令牌,他的动作立刻停滞了下来。他知道若是在此情况下杀掉一名缥缈宗的弟子,必将带来无尽的麻烦。加之青阳宗现在正处于颓势之中,更不宜轻易触犯缥缈宗这样的强大势力。
刑章紧锁眉头色厉内荏质问道:
“你们缥缈宗莫非认为我们青阳宗好欺负不成?”
陈度嘴角勾起一抹淡笑,傲然回应:
“确实如此,今日我来到此处,便是为了让你们青阳宗明白,在我缥缈宗看来,你们啥也不是!”陈度特意加重了“我”字的语气,似乎暗示着他背后有一股强大的力量支撑。
此时,青阳宗的大长老刘泰栋终于无法忍耐内心的愤怒,厉声叱责:
“之前的事情我可以当作没有发生,你速速离去,否则别怪我们不留情面。”
对于此言,陈度冷笑不已,嘲讽道:“怎么你们这就怕啦?连比试的勇气都没有了?果然,你们青阳宗就是一群垃圾!”
刘泰栋怒火中烧,愤慨地质问:
“小子,你不要太嚣张了,你不过是个炼体五重的弟子,还想来砸场,你是不是太过天真?”
陈度轻轻摇头,淡然回道:“你们误解了我的意思,我并非想要与你们弟子较量,我只是个三品炼丹师。倘若你们对我动手,那才算是真正的欺负我。”
此言一出,全场顿时沸腾起来。在天峰国这片土地上,一位三品炼丹师无疑是各大势力争相拉拢的目标。更何况是一位如此年轻却已到达三品境界的炼丹师,其身后的背景定然非同寻常。所有人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,重新评估眼前这位名叫陈度的年轻人。
陈度的目光流转于四周,观察着人们的面色变幻,继而悠然地道:“怎样?你们是不敢应战吗?”他的言辞中流露出一种挑衅的意味。身旁的青阳宗弟子们已是按捺不住,陈度的傲慢态度令他们满腹怒火。
此时,大长老刘泰栋强抑胸中的怒火,向陈度发问道:“你想如何比试?”
陈度微笑着答道:“此事极为简单,只需在这人群中任意挑选一人,譬如一名真元五重的弟子。我将用我的丹药提升他的修为,并保证毫无副作用,再让他与你们最出色的天才对决。如此是否公平?皆为贵宗之人。”
众人闻听此言,一时愕然。他们前所未闻有此比试方式,但在短暂的沉思之后,他们皆洞悉了陈度的心思。倘若陈度能够在现场找出一位真元五重的弟子,并借助丹药将其提升至真元七重或八重,这就意味着陈度能够随心所欲地创造更多的高手。
此刻,青阳宗的一众长老们豁然开朗,意识到为何缥缈宗会只派遣陈度前来,原来是用这种手段来震慑他们。
“谁愿应战?”陈度意味深长地询问。
在场的所有人均对这次机会跃跃欲试,因为这意味着他们可能即刻提升修为,是极其罕见的良机。但众人同时也有一些顾虑,因为他们属于青阳宗弟子,担忧日后会遭到清算。
就在此刻,一个看似朴实无华的少年挺身而出,坚毅地道:“我愿一试。”
陈度瞥了一眼这名少年,饶有兴趣地询问:“有意思,你叫什么?”
少年回应:“李轩。”
“你是真元五重?”
李轩摇摇头,坦诚相告:“我只是真元四重,但我想一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