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品跟在后面表示赞同,全程嬉皮笑脸道:“就是啊姐,你不还有个车子吗?
实在不行你找个金龟婿,帮我把钱还了,我看你公司里那许总就不错。”
秦盼梓实在忍无可忍,抡起手中的包甩到他头上。
“秦盼梓!”秦氏夫妻俩异口同声呵斥道。
“几天不打就皮痒了是吧?!”秦父从客厅抽屉里拿出戒尺,怒气冲冲走上前。
就在戒尺即将落在她手臂时,程禾当场表演个“空手接白刃”,稳稳拿下。
“伯父,家暴可是违法的。”
秦父恼羞成怒地想挣脱开,却发觉程禾力量大到惊人,使出吃奶的劲也抽不开。
秦母也发觉事情不对劲,一边查看秦品伤势,一边口头劝阻,“秦盼梓,你瞧瞧你带来的是什么样的同事啊,怎么能对你爸动手呢?”
秦盼梓此刻只觉得心寒,她也是这家中的孩子,却从未得到过父母的一丝关爱。
“我们走吧,我不想呆在这了。”
程禾察觉秦盼梓的情绪,甩开秦父的手,险些让他摔在地上。
她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,走到沙发边拿起包,大家被她的气势吓得都只敢旁观不敢上前。
“你个死贱人,要是敢踏出家门半步,你就别回来了!”
秦盼梓脚步一顿,侧过头,“要是可以重头来过,我可不想姓秦。”
秦母气到两眼发黑,随手拿起杯子扔去,程禾早有发觉改变方向,让杯子砸了空。
“嘴巴这么臭,还是少说话为好。”程禾顺手施用禁言咒,让秦母短暂说不了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