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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禾本不以为然，直到他送了100多个浪漫烟花后，她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。
她发出直播连线申请，果不其然对方秒接。
映入眼帘的是位身穿校服的十几岁的少年，但在本该充满朝气的岁月，他的眼底却黯淡无光，死气沉沉。
身后的床铺上堆满各种学习资料，试卷到处都是，文具更是摆放得杂乱无章。
“我实在学不进去了。”
他说这话时有种满满的疲惫感，脸色蜡黄到让人错觉他命不久矣。
【这人不是刘文学吗？他是我们高三年级第一。】
【这名字起得就很学霸，没想到学起来这么不要命。】
【这到底是受什么刺激了，至于学成这样吗？】
刘文学揉揉困倦的眼皮，强撑一口气拿起试卷，展示在镜头前。
“这是我昨天测验做的数学卷子，我拿了140分。”
接着，他又拿起别的学科测验成绩，分数都高到吓人。
但下一秒，刘文学将这些卷子放入书柜中，书柜上刻着几个大字：耻辱柜。
定睛一看，就会发现“耻辱柜”中的卷子分数普遍在120朝上，有些甚至达到满分。
“考得太差了……”刘文学喃喃自语。
话说出口，直播间所有人破防。
【凡尔赛哥，你知道数学140分什么概念啊，我拿40分都光宗耀祖！】
【他都考这么好了才年级第一，全校第一到底是什么存在啊？】
【全校第一就让让他吧，我看这哥们都要学成范进了。】
【这场直播绝不能被我爸妈看见。】
刘文学魂不守舍地坐回桌前，内心挣扎许久。
“大师，你能帮我考试作弊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