挽着袖子骂街,又想起了一件事:
“那个小贱人一起回来的?”
她嘴里的小贱人是莫言。
因为莫言,牛杏花被王铁梅她们笑话了好一阵,她早就憋了一肚子气。
还有答应的好好的工作的事,也一直没落实,让她心里不踏实。
牛杏花的脚步慢慢缓了下来。
于是,乔大贵和乔春芽被她撵进了莫家,她自己则站在不远处等着。
牛杏花不傻,她是乔南海的娘,没道理要老娘拉下脸上赶着去讨好儿子。
她是和乔南海撕破了脸,乔大贵乔春芽没啊,两个人还是他的弟妹。
她就不信乔南海会不理他的弟弟妹妹。
结果,两个儿女刚进去一会儿就灰溜溜地出来了。
儿子脸上清晰的巴掌印造不得假。
牛杏花气恨难平,麻溜的爬上了吉普车的车顶。
如此行径,很快吸引来了一群人。
此刻,牛杏花正坐在车顶上数说着乔南海和莫言的不孝。
“不孝敬老人,天打雷劈吆!”
大腿拍的“啪啪”响。
“牛杏花,你配得上老人两个字吗?自己做了什么好事要不要我给你宣传宣传?”
乔南海被莫言一把塞回了莫家院子,莫语高腊梅一左一右站在莫言身边,大有一言不合就开挠的架势。
莫言说着,张嘴就要大声:
“来来来,老少爷们……”
“你个小娼妇,我撕烂你的嘴!”
牛杏花急了,从吉普车顶上站了起来。
她常在河边走,还没有湿过鞋呢,不能让这个贱人毁了她名声。
“牛杏花,你要是好好说话,我就和你讲讲理,如果你要是撒泼耍赖,我告诉你,我也不是吃素的!”
莫言暗恼原主这个娇娇小小的身躯,总感觉没有她原来的模样震慑人。
你说一个北方闺女,咋长得和个南方小土豆似的。
莫言手悄悄伸进肩上的挎包里。
她跟乔南海说了要去羊城批发衣服后,没过几天乔南海就拿回家个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