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南海突然就开了窍,朝着向自己走过来的护士甲点头:
“谢谢你啦护士同志,帮我看顾我岳母。”
护士甲一个踉跄差点摔倒,“你、你说什么?岳、岳母?”
像是突然明白了,护士甲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:
“骗子!”
捂着脸跑了。
乔南海无辜地朝着莫言耸了耸肩,对着坏笑的女人一脸无奈和宠溺:
“现在高兴啦?”
莫言点头:“还行!”
再也忍不住,“哈哈哈”笑了起来,却很快捂住了自己的嘴巴,指了指墙壁上“禁止大声喧哗”的大字。
金翠好脱离危险,让莫言心情也松懈了下来。
好在医院里也没有太多病人,床位闲置很多,金翠好被安排进的病房里没有其他病人。
也不怕吵嚷着别的病人,说话也少了一些顾忌。
“砰”!
病房门被推开,狗头俨然木乃伊般脖子上挂着白布条,胳膊上打了夹板,就连脑袋上都缠了厚厚一层纱布,鼻青脸肿地带着一群同样形象的小喽啰冲了进来。
身后,还有别的保安行色匆匆的赶来。
听说头儿被打了,对家茬子硬,急需他们支援。
不远处,有一脸同情的医护人员,也有病人家属。
还有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在窥探,做着两手选择。
要是狗头赢了,报了仇得了大好处,她就能分点残羹剩汤,要是那对男女赢了,她就得赶快想办法逃离。
只是她男人那个样,也不好挪动,还没逃跑,女人已经开始犯愁。
“你们这几个逃跑的罪犯,胆子不小啊,拒捕把我们打伤了还敢留在这儿!兄弟们,把他们抓起来送公安局!”
狗头颇有头脑,在动手前先给乔南海莫言按了一堆罪名,方便接下来的行事。
至于把这对男女抓起来后怎么搓圆捏扁,就是他说了算了。
乔南海把莫言拉到身后,甚至还把金翠好床边的遮帘也拉上。
“谁先上?”
乔南海把身上笨重的大衣脱下来,随手扔在旁边的病床上,扭着手腕往狗头面前一站,就连他身后的莫言都发现了他的改变。
整个人像是基因突变,成了一头随时准备猎食的豹子。
让莫言有些精神恍惚,难道是原主的记忆出现了偏差,为什么好多事情都不一样,差了好多?
狗头和刚才被完虐的小喽啰们被乔南海气势所迫,情不自禁地后退了几步。
狗头脸上挂不住,大喊:
“谁要是把这小子拿下,保安队副队长就是谁的!”
自他掌管医院保安队以来,还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,为了报仇,狗头疯了,哪还有之前的冷静。
自己主动打破了他定的规矩:不管什么事,都不能摆在明面上干。
几个昨晚上不值班的小喽啰跃跃欲试,挤上前来,比划着就冲向乔南海,想以人海战术取胜。
压也能压死这小子!
可惜,理想很丰满,现实很骨感。
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,让狗头他们觉得自己身上的伤更疼了。
没人敢再上前了,狗头一群人现在不分彼此,全都鼻青脸肿。
区别只在于有的伤口包扎了,有的没有,伤口就那样大喇喇的,还在流血。
乔南海和狗头一群人之间,隔开了一段距离。
狗头看着乔南海,心有不甘,却又憋着一口气不想离开。
打又打不过,走又不甘心。
顿时,两边陷入了诡异的沉寂。
“砰砰砰”!
病房门被从外面敲响,有人在说:
“开门!”
狗头不理,他身后的小喽啰也没动。
敲门声在继续,只是敲变成了砸。
“开门!我们是公安!”
狗头脸色难看。
这怎么还惊动公安了呢?
哪个王八羔子敢?!
乔南海笑了:“是我!”
外面砸门的声音越来越大,已经有人在喊:
“再不开门我们就破拆了!”
狗头不知道破拆是什么意思,眼珠子一转,示意手下把门打开。
门一开,狗头就冲了过去,看清最前面的一个人真的穿着警服,坏蛋对于公安的最直观反应就是害怕。
莫大的求生欲却让他咬着牙拉住了对方的袖子,来了个恶人先告状:
“公安同志,你可要给我们做主啊!”
“这几个人一看就不是好人,我作为保安队长职责所在,就是问了他几句话,他就把我胳膊撅折了,还把我狠狠揍了一顿!”
狗头可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