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平线上。
“恐怕...我是没有那个机会了,”欧阳狂叹了口气,却是潇洒坦然。
这一刻的欧阳狂仿佛老了好多,在卸去了罗峰这个重担后,欧阳狂这腰似乎没有再如以前那般挺拔飒爽。
他在程曦下低调的远去,不曾贪心的带走半点光明。
而在几天后,某山涧,一位老人满身石灰,灰头土脸。
他蹲在一块连夜雕刻出来的石碑,脸上写满了得意之色。
晨疯拂面,熠熠生辉。
他将墓志铭放在前边,自己傻呵呵的像个快乐的老小孩儿,躺进棺材里看看哪里会不舒服。
最后老者洗了一个澡,换上买来的新衣服,坐在太阳升起的地方,静看岁月流逝。
而在老人身后那墓碑上写着几句墓志铭。
左边是“人世数十载,心愿已了,就此坐化拂衣了。”
右边是“行人若不嫌弃可停歇片刻,此地成荫纳凉也算可以。”
中间——“无名小卒之墓。”
... ...
一个星期以后...
罗峰随同老疯子出现在一落魄的小镇的铁匠门口。
此地充满了灰烬和落魄。
屋内传出阵阵打铁声音,偶尔有男人的咳嗽,那打铁的声音就停了下来。
“师父你的朋友在这里?”罗峰百思不得其解。
老疯子背着手,看着虚掩的落魄大门,却没有回答,似乎在思考着什么。
终于老疯子鼓起了勇气,朗声道,“老伙计,我回来了,你可安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