案齐眉,早生贵子,如此她方能安心。”
曲云初言辞恳切的说道:“可陆家这一年来屡逢变故,幼宁那孩子出生时更是被视为不祥,我不想再重蹈覆辙,希望我们能够顺顺遂遂的,为此特意置办了一杯薄酒,饮下此酒方能保咱们将来子嗣康泰无虞。”
说罢,端起桌上的两杯酒同他示意。
经历过这些事,陆文谦对她的话自然是不会有半分怀疑,毫不犹豫的就将酒接了过来。
“玄门向来规矩多,这一年陆家也的确是发生了太多变故,夫人思虑周全。”
陆文谦与她含情脉脉的相视着,一同饮下了酒水。
可酒才下肚,陆文谦就感觉到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难受,犹如烈日灼心,从胃里逐渐蔓延开来。
“怎……怎么了?”
曲云初呆呆的凝视着他,猜到定是希瞳的血在他体内生了作用。
“没事。”
陆文谦强作镇定的摇了摇头。
可强忍了阵,他终是忍不住这钻心之痛,额间豆大的汗珠直往下冒。
“夫人……这酒……”
他似乎察觉到酒水有问题,连忙起身,正要挪步,却被曲云初一把拉了回来。
“一日夫妻百日恩,我既与你成婚,断不会害你。”
曲云初从背后将他抱紧,不停安慰道:“你且忍耐一会儿,只需片刻便能恢复如常。”
陆文谦瞳孔渐渐变得殷红,之后彻底变黑,他紧咬着牙关,感觉整个身子都像是在被人用力拉扯。
他奋力挣脱腰间的那双手,面目狰狞的望向曲云初,就在那双利爪伸向她脖颈间时,来自内心的某种呼唤忽然将他叫停。
他双手停止在空中良久,曲云初缓缓踮起脚尖,柔软的唇角轻轻抵到他饱满的唇瓣上。
透心的冰凉直入肺腑,陆文谦整个人突然清醒过来,美眸微微眨闪着,仿佛做了一个十分漫长的梦。
在梦里,他看到了无尽的杀戮,周围尽被黑暗与血腥的味道所笼罩。
“夫人。”
他轻轻的呼唤了声。
这一刻,他只觉得眼前人才是他唯一的港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