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我也是到了万不得已才敢出此下策。”
“你这不仅是下策,而且还是不可行之策。”
曲云初说道:“眼下不管是官府还是门外那些个他们也只敢恭恭敬敬的前来索要,若要是你兄长这长远侯的爵位再被摘了去,你信不信他们敢直接冲进院里来掀了屋顶。”
“我自然是清楚眼下陆家还能相安无事全仗着兄长庇护,可如果不向大监求情,任着这些别有用心的狮子大开口,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呀。”
陆文靖很是伤神的叹道:“也不能因为彦朝的意气用事害得全府上下都没了活路吧。”
“越是这种时候越要沉的住气。”
曲云初劝道:“这个时候新月党还有那宋家可就等着寻到大监和你兄长的把柄呢,一旦他们抓住机会弹劾两人狼狈为奸,别说是陆家,就连你兄长也再无翻身之日。”
她这话倒是说到了陆文谦的心坎里去。
新月党做梦都恨不得能够扳倒张锦年,又怎能给人再落下话柄。
“你二嫂所言不错,天子诏令岂有朝令夕改的道理。”
陆文谦言道:“陆家的事情只能靠着咱们自己去解决。”
再艰难的日子他都熬过来了,如今没了华老婆子,他倒不信还有人能够将自己逼上绝境。
陆文靖已然没了法子,不由得深深的皱起了眉头:“如此,眼下如何再去筹措银子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