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只有二爷自己才清楚。”
曲云初本不想再搭理他,可瞧着他自始至终也没埋怨自己半分对他的恶作剧,反而是在娘亲面前袒护自己,心里不知为何莫名的一酸。
从百宝箱里取了些上好的金疮药出来,她温下声来吩咐道:“将这碗鸡汤喝完,我替你敷些药。”
“敷药?”
陆文谦下意识的看了看屁股的方向,立即摇头:“算不得太严重。”
“逞什么强。”
曲云初没好气的撇了撇嘴,直接将他推倒在床,抹了些金疮药就往扎针的位置涂抹进去。
火辣辣的一阵刺痛再度涌上心头,陆文谦紧咬着牙关,心里一阵窝火,觉得这妮子越来越蛮横了些。
俨然跟个女流氓似的。
可终是没忍心责备。
平心静气的由着她将金疮药涂抹在了屁股上,待得那股火辣辣的刺痛感过去后,他这次倒真觉得整个人清爽了许多。
“这金疮药的药效很是不错。”
他侧倚在床边,静静凝视着默默弯身洗手的曲云初。
“我若再使几分力道,再好的金疮药也无济于事,二爷只能再度沦为废人。”
曲云初此时气消了不少,忍不住笑着打趣道:“二爷难道就不怕我让你重新坐回轮椅上去?”
“横竖我这条命也是你捡回来的,倘若真到了那一步就当是还给你了。”
陆文谦毫不在意的淡然一笑。
“二爷的命多金贵呀,我可要不起。”
曲云初不以为然的冷笑了声。
陆文谦见她心里的气也消了不少,整个人随之变得正经严肃了起来。
“陆沈氏,我一直想问,你与卫夫人到底有何渊源,你为何待她如此与众不同?甚至好像有些惧怕她?”
呵!
曲云初不屑的摇了摇头。
这疯批拐着弯又想套自己话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