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圣娘娘的宅子里。”
曲云初掐指算了算:“不应该呀。”
华宛昕去檀州并没几日,即便她身体条件不如陆文谦硬朗,可好歹也能撑上月余吧。
而且还有自己那两道符纸相护,至少能保她不被邪祟侵扰。
这已算是自己对他们母子最大的仁慈了。
“陆彦朝,你母亲不会也将我那两道符纸给弄丢了吧?”
曲云初无语的问道。
这事,陆彦朝实在难以启齿,顿时陷入了沉默。
曲云初已然看出了端倪。
看来,他们母子果真是自负得很,也活该命薄。
咳,自己这金字招牌呀,竟一次次被人践踏。
就是,她仍是有些懵,不论如何华宛昕也不该死得这般迅速离奇。
思忖了片刻,她忽然想到了沈家之事。
莫不是那逃走的怪物出现在了檀州城吧?
这样一想,她顿时觉得合理了许多。
“陆彦朝,我听闻你近来在寻玄门高人,你可曾遇到过什么古怪之人?”
曲云初紧盯着他,索性直言道:“更准确的说,是位邪道士。”
“二婶觉着我整日与你一样不务正业?”
陆彦朝佯装镇定的矢口否认:“我堂堂陆家家主怎会结交这等三教九流?”
“倒也是。”
曲云初冷冷一笑:“陆家家主何等威风,哪里需要求教别人,既是如此,那我就告辞了。”
“站住。”
陆彦朝抓住她胳膊,厉声道:“二婶,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。”
恰在这时,吉甄推着陆文谦从观里行了出来。
“休得放肆。”
陆文谦目如寒潭般瞪他一眼:“彦朝,我还在呢,你便对你二婶如此无礼?”
他那气势总是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压迫感,使得陆彦朝面色一怔,赶忙松开曲云初胳膊,恭敬的抱拳作礼道:
“二叔。”
话音刚落,整个人身子不由得一软,顿时瘫软在地:“我母亲死在了檀州,我觉得此事有些蹊跷。”
陆文谦沉默着上前来,将曲云初拉到了自己身边,与她面面相觑一眼后,才缓缓开口道:
“这事你寻你二婶何用,你该去问你祖母。”
“祖母?”
陆彦朝越发迷糊。
他们究竟瞒了自己多少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