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都已经到了,不可能不去见,衍圣公让下人把到访的这些族老带去用来招待客人的客房。
自己等了一会儿,才赶往客房。
来到客房,除了两位族老没有到以外,其他的族老全都弃了。
“诸位叔伯,今日不是去了衙门赴约,怎么有回见到晚辈这里来。”进屋后的衍圣公率先和众人打招呼。
自己走到主位前坐了下来。
“哎呦!大侄你可算来了。”有族老见到衍圣公,急切说道,“咱们孔氏出大事了,你要是再不来,我们都要去后院找你了。”
衍圣公面露不解的问道:“这是出什么大事了?让诸位叔伯看上去如此焦急?”
“是老三和老五,他们两个被那个姓余的贼人给抓了起来,眼下关在了县衙的大牢里。”那名族老对衍圣公说道。
“还有这事?”衍圣公眉头皱了起来。
这几日他一直躲在衍圣公府没有出门,没想到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。
孔氏屹立曲阜这么多年,还是
“千真万确,这种事情我骗伱做什么,当时我们这些人全都亲眼看到。”说话的族老瞅了瞅周围的其他人。
附近的几个族老纷纷点头认同。
衍圣公见状,明白被抓的事情应该是真的,嘴里说道:“他们为什么要抓走三族老和五族老?”
“也不是什么大事,今天大家都去了县衙,老三没有去,老五和那个姓余的拌了几句嘴就走了,要我看,就是那个姓余的报复老三和老五。”那名族老为被抓的两个族老叫屈。
听到这话的衍圣公眉头紧锁起来,他道:“三族老和五族老这个时候得罪虎字旗的人做什么,难道他们不知道曲阜现如今都是人家说了算,这个时候去得罪对方,不是找死么!”
这两个人的做法实在是出乎了他的意料。
若非当着这么多族老的面,他都想说一句活该被抓。
“曲阜是咱们孔氏的曲阜,什么时候成了虎贼的东西了,你做为衍圣公应该站在咱们孔氏这一方。”孔氏二族老一脸不高兴的对衍圣公说。
孔氏一代代在曲阜扎根,早已把曲阜视为自家的禁腐。
衍圣公看着二族老说道:“我倒是想把曲阜当成自家的东西,可你们觉得虎字旗能干嘛?人家直接派兵驻扎在曲阜,不就是为了防着咱们,这种时候咱们躲都来不及,怎能在这种时候去得罪虎字旗的人。”
越想他越觉得被抓的那两个族老没脑子。
没什么本事还总是去招惹别人,将来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。
“你是朝廷亲封的衍生公,孔氏的族长,你可不能看着老三和老五出事不管。”有族老对衍圣公说道。
想要让衍圣公出面把人救回来。
衍圣公看着对方说道:“我怎么救?我这个衍圣公是大明朝廷封的,可虎字旗是反贼出身,人家认不认我这个衍圣公都两说。”
这时候他也是一脸的不高兴。
别人闯的祸,却让他去擦屁股,他又不是被抓的两个人亲爹,凭什么要去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。
“虎贼的人是你带进城中的,你不能不管,我看还是由你出面去找那个姓余的将军,让他把人放了。”孔氏那位二族老说道。
衍圣公脸色难看了起来。
他不认为自己在虎字旗的人面前能有多大面子,几次与虎字旗的人接触,他能够感觉到虎字旗的人根本不把他这个衍圣公太当一回事。
就在这个时候,从外面走进来一个下人,三两步赶到衍圣公的身边,小声朝衍圣公耳中说了几句话。
随即就见衍圣公脸色骤然大变。
“可是出什么事了吗?”孔氏二族老自下人进来,目光就一直盯着,当看到衍圣公的脸色大变,立即意识到出事了。
衍圣公语气低沉的说道:“刚收到孔贞堪从衙门送来的消息,几天后将会对三族老和五族老进行一场公审大会。”
“公审大会是什么?”孔氏二族老面露不解,旋即说道,“难不成这么点事情那个姓余的想要公开审问老三和老五?”
衍圣公面色沉重的说道:“这个公审大会不单纯的是审案,甚至有可能不在县衙里审案,而是在一个公开场合审问三族老和五族老的罪名,围观的人群可以当众控诉三族老和五族老的罪名,然后依照罪名的大小,处以不同的刑罚,不过据我所知道,只要是被虎字旗拉出去进行公审大会的人,几乎没有一个能够活下来。”
随着他这一番话说完,在场不少人脸色都变了。
这个公审大会在他们看来简直是杀人还要诛心。
他们这些人表面上是孔氏德高望重的族老,可屁股上哪一个没沾上点屎,真要被拉上台去进行公审,哪还有什么活路。
“不行,绝对不能让老三和老五弄这个什么公审大会。”孔氏二族老当即出言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