祥麟冷哼了一声,旋即对报信的骑手说道:“伱来告诉郑指挥使,也好让郑指挥使担忧。”
“是。”骑手先是应了一声,转而扭头朝郑钦予说道,“回禀指挥使,小的过来的时候,我们秦将军还未渡河,不过最先渡河的几船人已经成功在河对岸站稳脚跟,其他的人很快也会渡河到对岸,所以秦将军派小的先一步把消息送回来。”
站在一旁的马祥麟这时开口说道:“你都听到了,本官麾下的兵马已经渡河成功,至于襄阳卫兵马那边是怎么回事,想来郑指挥使更清楚才对。”
听到这话的郑钦予脸一黑。
心中咒骂自己派去的指挥佥事无能,居然让川贵的兵马抢先一步渡过了河。
马祥麟见他不说话,继续讥讽道:“郑指挥使要不要去自家兵马那边看一看,别到时候过不了河不说,反倒全都折损在河里。”
“不需要,下官相信手下的人。”郑钦予脸色难看的说。
两家的兵马并不统属,合兵一处后,两边矛盾不断,不然也不会选择一个上游一个下游,分开去渡河。
听到这话,马祥麟面露轻蔑之色。
襄阳卫的兵马是什么德行他再清楚不过,就算过了河也不一定是贼兵的对手,更不要说和他们马家的白杆兵相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