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友奎,见过几位将军。”被搀扶进来的哨探跪在了地上,一只手支在地上,另一只手臂上裹着一圈布条,上面浸出了血迹。
他身上的伤,同样被帐内的几个人注意到。
“快快起身,肩上这是怎么受的伤?找军中的大夫看过了没有?”江应诏问起了哨探身上的伤。
哨探从地上爬起身,嘴里这才说道:“今日一早,小的奉命率领一队人马去查探四周的情况,没想到在归来的时候,碰到了大股贼兵,奋力厮杀之下,肩上挨了一铳,却也总算逃了回来。”
“在什么地方遇到的贼兵?”满桂急切的问。
哨探道:“距离大军营地二十里外的地方,原本小的带人经过的时候没有发现,回来的时候,才突然遇到。”
“这么近。”满桂眉头皱起。
延庆州境内山林多,有时候相隔十几里,如不是撞到,也很难发现对方。
副将林怀这时问道:“除了你之外,还有谁回来了?”
“贼骑人人穿有铁甲,使用的都是火铳,骑在马背上就可以开铳,十分难对付,小的这一队人马,只有小的拼死逃了回去,其他人都死在了贼骑手中。”哨骑低着头说。
死的都是熟悉多年的同伴,这让他心中难过的同时,也对贼骑的厉害心有余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