抚大人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杜万远松了一口气。
虎字旗是大同的商号,一旦造反,首当其冲的就是大同,大同巡抚肯定难逃其责,他这个幕僚也会跟着巡抚一同吃挂落儿,这是他不愿意看到的。
赵宇图又道:“不过,若是朝廷听信小人谗言,给虎字旗定下谋逆大罪,到时候那些与我虎字旗有牵扯的官员,怕是一个也跑不了。”
“你说这话是何意?”刘巡抚脸一沉。
大同作为虎字旗大本营,与虎字旗有牵扯的官员太多了,哪怕他这个巡抚也一样和虎字旗有所往来。
赵宇图说道:“大人可还记得太祖年间的蓝玉案和胡惟庸案,当年可是牵连甚广,若虎字旗也被朝廷定下一个谋逆的罪名,想必大同上下官员,一半以上都会受到累及。”
听到这话,刘巡抚黑着一张脸,说道:“你们虎字旗区区商贾,如何能与胡惟庸和蓝玉此二人相提并论。”
赵宇图淡笑一声,说道:“草民带来的这五千两白银,不管大人您收与不收,大人与虎字旗都已经捆绑在一起,虎字旗倒,大人您想过自己的下场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