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队长,抓到十多个想要逃走的矿工和铁场护卫。”一名虎头寨出身的铁场护卫来到贾六的房间里。
坐在炭火盆边上的贾六脸色一沉,手里的大茶缸放到一旁,对边上的张三叉说道:“走,过去看看。”
两个人离开房舍,跟送信来的铁场护卫来到铁场大门这里。
铁场大门前有一片空地,此刻周围聚集了不少人,大部分都是铁场护卫,只有少数矿工在这里。
人群中间,地上跪着十几个人,双手倒背身后捆在一起,边上有铁场护卫看押。
“大队长,这些人想要逃走,被属下的人给抓住,其中被抓的铁场护卫都是一个伍队的人。”说话的人是叫张洪,铁场护卫中队长,虎头寨流匪出身。
官军出城的消息送到铁场以后,铁场几个重要地方都被贾六安排虎头寨出身的铁场护卫看守,铁场大门这里也是由虎头寨出身的流匪看守,矿工出身的铁场护卫只在铁场内巡逻。
贾六点点头,朝被捆绑住的那些人走过去。
“大队长,放了我们吧,我们不想死。”被捆住的一名铁场护卫见到贾六,哭求道。
“贾大队长,放了我们吧,我们就是矿工,做不来杀头的事情。”
“求求你了,放过我们吧,官府就要派大军来东山剿匪,我们上有老下有小,不想死在这里。”
“大队长,求求你放了我们吧!”
被捆住的矿工和铁场护卫都在向贾六求饶。
站在这些人前面,贾六面无表情的说道:“矿工站在右边,铁场的护卫站在左边。”
虽然被捆住的矿工和铁场护卫不知道为何要这么做,却还是乖乖按照吩咐分列两边,一左一右。
贾六看了看右边的矿工,总共有五个人,一挥手,道:“把这几个矿工单独关押,不许他们和别人接触。”
走过来一伍队铁场护卫,押着这些矿工离开。
有矿工挣扎着求饶,却被看押他的铁场护卫拿出一块破布堵住了嘴,强行推搡着往人群外走去。
贾六转过身,走向左边被看押的铁场护卫跟前,冷声道:“你们是一个伍队的?谁是伍长?”
这些被绑的铁场护卫同时扭头看向最左边的一个人。
贾六的目光跟着看了过去。
“大队长,我是张二狗,二狗啊!”张二狗看着贾六大声喊道。
“我知道你。”贾六说道,“你是我带回铁场,成为铁场护卫,除了你之外,一同的还有一个叫潘毅的人。”
张二狗连连点头道:“对,对,对,我和潘毅都是大队长你带来铁场的,安排我们两个成为铁场护卫。”
贾六点点头,脸上依然没有表情。
边上的张三叉说道:“大队长,这些铁场护卫怎么处置,看样子是一个伍队的人。”
包括张二狗在内的那些铁场护卫目光都看向贾六,目光中充满希冀。
“杀了吧!”贾六语气淡漠的道。
听到这三个字,张二狗瘫坐在了地上。
“不能杀我,不能杀我。”张二狗想要跪爬向贾六,却被看押他的铁场护卫牢牢按住。
看到自己爬不过去,张二狗语带哭腔道:“大队长,求求你放过我吧,我错了,求求你了,我再也不敢了,潘毅,潘毅,快帮我和大队长求求情。”
人群中的潘毅听到张二狗的话,犹豫了一下,想要开口,却被另一边的张三叉用目光严厉的制止。
到了嘴边的话,潘毅咽了回去。
张二狗见求潘毅不成,便对贾六大声喊道:“凭什么那些矿工是被看押,而我们就要被杀死,不公,不公!”
贾六淡漠的看着眼前瘫坐在地上的张二狗,道:“铁场护卫的纪律你们还记得吧,胆敢临阵脱逃,斩!”
周围人群中大部分都是铁场护卫,心底不由自主的升起一股寒意。
原本很多铁场护卫只以为这一条是随意说说,可见眼前这一幕,很多人都不再认为这话只是说说而已。
一些有逃里铁场想法的铁场护卫心中开始犹豫起来,冒着被杀的风险逃走,到底值不值。
“不,你不能杀我。”张二狗大声喊道,“你们不是官府,不能杀我,就是官府也不能随便杀人。”
“对,我们不是官府,我也代表不了官府,因为我是土匪,违反了大当家定下的规矩,我就可以杀你。”贾六目光凛然一冷。
“不能杀我,你们不能杀我。”张二狗用力挣扎。
在他身后的铁场护卫牢牢按住他,有铁场护卫抽出腰刀,露出刀锋,朝他走过来。
“包围铁场,一个人都不能放跑了。”
就在这时,铁场外面突然来了一群官兵和差役,包围了铁场的大门。
“官兵来了!官兵来了!”
铁场内,铁场护卫和聚